“过路费？”陆晨一脸诧异的看着这个老女人，“你……不会真是孟婆吧，不会要我喝孟婆汤吧，我可还没死呢，这里也不是间啊？”

    老妇依旧保持着脸上不太雅致的笑容，“那是你们那个小小世界的传说罢了，跟真实的九天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可不是什么孟婆，我只是收过路费的。”

    “多少钱啊？”

    “一个关于你最的人的记忆。”老妇笑着说，“只要一个哦，价格很公吧。”

    “靠，公个线啊，果然……那我不走你的奈何桥了，我直接飞过去。”

    “小伙，忘川江里的是什么你知吗？”

    陆晨看了看桥的江，黑漆漆的……不过现在他就在江上，看得更仔细，此时才发现江并非黑，而是……红！那血时间暴氧化后的颜……

    “是血？”

    “过往所有死去的玩家，都会有一分灵魂被离困在此……不要这么惊讶的看着我，死亡是需要付代价的，哪里都一样。”

    “当然，一二重天域，死亡后损失的灵魂之力可以通过天地灵气补充，这也是为什么玩家死亡后会损失经验，九天在使用天地灵气帮他们滋养受损的灵魂。”

    陆晨的震惊无以复加，一个奈何桥上的npc，再次颠覆了他对九天的理解。

    当初九天上线，别的游戏升级需要的是“经验”，而九天却偏偏设定为“天地灵气”，当时人们只是以为那是天行为了更符合“仙侠题材网游”的设定修改，可到现在陆晨才明白，这个天地灵气竟然还有这么可怕的作用！

    甚至在一瞬间，陆晨觉得《九重天域》有一丝可怕！

    老妇继续笑着说，“这么多世界，这么多人，死过多少次，这一你应该明白，而忘川江可以说是二重天天地灵气最充盈的地方，没有之一！”

    “灵气充盈的区域上空，灵气对猛烈，有些地方可以低空飞行，但是忘川江却不行，因为它凝聚的不仅是灵气，更是怨气！”

    “每个玩家死亡时的负面绪都会被收集起来，积少成多，忘川江表面的那层雾气便是负面绪所化！”

    “相信老太婆的话吧，如果你不想死，那就不要试图从忘川江上飞行。”

    陆晨微微眯起睛，有些犹豫。

    正在此时，奈何桥上，又上来浩浩好几十人的大团队。

    老太婆见陆晨没有决定，便又去招呼那群人了。

    那群人中，一名中年男貌似是他们的老大，id“带投大哥”，他的目光扫了一一旁的陆晨，略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