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摸。”

    一只手猛地把她拽了回来。

    仓促间握住她的手指，贴上了他的腹肌。

    任令曦惊讶地转过脸，贺云朝刘海和罩之间，那双刚才还毫无波澜的桃，合他蹙的眉峰，一瞬间了不满。

    她的心脏了动的频率，仿佛凌空跌落的失重。

    “小曦，诶，小曦——”毕晴叫她。

    任令曦的动作僵，目光也匆匆收了回来，假装无事发生地看向舞台。

    手还停留在贺云朝上。

    “你看那个，右边倒数第叁个……”毕晴那还在絮絮叨叨跟令曦纠结哪个更大，这边任令曦的指尖已经抵着贺云朝的小腹一寸寸。

    贺云朝张开左手掩面，握住令曦的右手愈发炙，却没再阻止。

    她探了去，隔着衣覆住了他。

    贺云朝原本靠着沙发的形坐起来，默默倚上了桌沿。

    “中间那个吧。”

    任令曦对毕晴的提问随一答，其实再怎么看她都知，前的不如手中的尺寸。

    指尖意识循着形状碰端。任令曦托着腮，明明神注视着不远的舞台，心绪却完全停留在了一片光怪陆离里，舞台背景的音乐声，周围的人声仿若逐渐消音，耳边却无端端能隐约听见贺云朝的呼，隔着黑罩，摒弃一切嘈杂，伴随她手上的动作，渐渐浑浊重。

    她也不知自己在什么，可她想。

    台上的那些男人虽然极尽每一个细胞挑逗讨好观众，可是她却对那些人毫无望，被勾起的燥难抑，不过源自大脑不受控的臆想，最初是一人鱼线，然后是间的隆起，最后却是合时他在耳边的息。涨的第一时间，她能想到的那个人，正坐在她边——这一定是太合拍带来的副作用，她想。

    指尖在手心隔着几层棉料也一样透度的实上连，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距离似近又远，熟悉又陌生，两人仿佛行若无事地倚靠在桌沿，没人知，他们目光投舞台，桌却早已逾界。

    抚的动作幅度大起来，仿佛挲一件不释手的玩，她没有为贺云朝纾解的意思，他也没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