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被吗？

    “当然不是！”程思禾的嘴比脑更快地反驳。

    她理解苏怡的担心，从天而降的爆棚好运莫名砸在自己上？换成是她也得疑惑背后藏着的是真还是假意，更何况是从小生活在孤儿院、安全极端匮乏的苏怡。

    其实苏怡已经表现得很了，比起差因为过分不安焦虑引发过呼的彭衝，她接受了这一切的平静令心理医生也赞叹。

    不过程思禾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地把问题抛来。

    “姜妍她只是……”程思禾努力地组织语言，想要在不破坏掉姜妍计划的前提让苏怡安心，让人心忧可是个不可饶恕的大罪过。

    “她只是有奇怪，”程思禾选了一个中的词语，“不过别担心，她不是个坏人。”

    “……好吧。”

    “‘好吧’，你确定？”姜妍有惊讶，“人就真的只是说了‘好吧’两个字？”

    “是的，而且她看起来还失望的，”程思禾疼地着自己的眉心。

    为自己没有落一个恋童癖的掌而到失望？程思禾觉得自己跟未分化的小朋友之间的代沟，山海也难平。

    “她很特别。”姜妍愉快地评价。

    “是非常特别，”程思禾的表古怪又尴尬，她拿起桌边的pad，睛不自在地瞟着桌上的珐琅瓷，“她甚至还向我询问你在床上的癖好！”

    “……姜妍喜什么样的位？她喜被吗？有制服诱惑的节吗？可以接受SM吗？对疼痛的忍耐度吗？对于信息素的味有任何偏好吗？”

    苏怡用称得上冷漠的语气逐一提问。

    “我的天呢，我甚至怀疑她制作了一个调查问卷，主题就是《关于姜妍癖的理论收集及分析》。”

    程思禾绝望地叹息着，手足无措地挥舞着pad，差儿拍在了姜妍的脸上。

    “而我，一个可怜的成熟女B，竟然被一个未成年女A的几个小问题问得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至于苏怡冷静谈及各类癖的样异常，尤其是让她提及“捆绑play”时，自己背后不由自主过的那阵战栗，程思禾觉得还是不要跟姜妍提及的比较好。

    姜妍在程思禾的绝望声中，大笑声。

    “……哈哈哈，好了好了，据你的描述，我大概可以get临近分化期的小孩有多难搞了，”姜妍敷衍的安并不能令程思禾满意，幸好她还有后半句。

    “工资再加30%，就当是对你受伤心灵的温柔SPA，好吗？”

    “其实吧也没辛苦，我愿意为人奉献我的一切，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