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什么，又似乎是什么都没看来，但不看没看来，他都没有提及相关的事，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哈木的求战自是没什么可说的。

    但谁又能想到，当年的那个好圣孙，如今却走到了这地步。

    瓦剌的实力本就不如大明，之所以能够和大明直接接壤还苟延残了这么多年，一是因为当年太宗皇帝就没想着要杀绝草原，而是想着给后辈留儿压力。

    “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朱瞻垐似乎是有些失望。

    或许，应该说朱瞻垐没有那么轻松。

    他所想到的，是当年的“好圣孙，可保大明三代盛世”之说。

    其实仔细想一想，在此之前，大明的疆域就是到胪朐河的，从胪朐河到斡难河一带其实算是大明和瓦剌的缓冲区域。

    太宗皇帝驾崩，再也无人能够压制住吴王一脉，吴王一脉对大明的影响力越来越，让整个朝廷都将目光放到了吴王一脉的上。

    坐在树的吴王父多多少少的带着儿惬意。

    也就是说，哪怕最终是自己胜利了，瓦剌也不敢想多了，只是想让局面恢复到永乐末年时期的那个样。

    他所想到的，是当年自己的大哥为朝廷、为自己的爷爷付如此之多，杀外敌、筑京观、灭商、诛贪官……

    除此之外，再加上瓦剌也没怎么作妖，自然就不会有人注意他们了。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朱瞻壑这两年一直将目光放在了更远的地方，没心思，也不想对瓦剌动手，因为他不想给自己的堂兄嫁衣。

    朱瞻基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同意瓦剌的建议，更没有必要亲自率军冲锋。

    想到这里，朱瞻垐不由得摇笑了起来，只是他的笑容中充斥着满满的……嘲讽。

    但是，现实不需要逻辑。

    将所有的骂名都背了来，但最终换来的只不过是太宗皇帝的利用，而太宗皇帝心心念念所想的，仍旧是为他的那个好圣孙铺路。

    “有些事，瞻垐可以，但有些事，瞻垐不能。”

    其实不然。

    无论是谁，无论何事，在计划的时候都是极为缜密的，因为计划这事是需要极为缜密的逻辑的。

    “爹，您说堂兄他真的会……”

    ……

    直到吴王一脉撤顺天，重新回到这里。

    或者应该说，现实的逻辑往往隐藏在你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