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抗拒楚时渊，但是二人皆心知肚明，不是她忘记了过去发生的事，也不是她彻底原谅了他，他们现在所的一切都是为了康安。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和楚时渊说这件事。

    闻言，楚时渊的心一沉，他知刚才他和南屹之间的对话，还是让她察觉到了什么，他说：“我不是要涉你和太殿的相……”

    沈笙卿说：“楚大人既然知，也应该知我和大人已经和离了，日后我和谁相，会嫁给谁，都和大人没有关系了……”

    她虽然诧异南屹对她的心思，对南屹暂时也没有什么男女之，但是有些事，她觉得有必要再提醒一楚时渊，既然他和她已经和离，便应该是一别两宽，哪怕现在因为康安，他们会有一些接，但是那也仅限于康安，楚时渊更不应该因此就对她还怀着什么想法。

    沈笙卿的声音格外清冷，听在楚时渊的耳朵里，仿佛冬日里的冰凌，她在明明白白告诉他，她已经在知了他的心思，甚至定地拒绝了他。

    “若是，若是我不想以后和你都没有关系，不想你嫁给别人呢……”

    虽然他知他将这句话语说来，会让他和她之间的关系重新变得糟糕，连因为康安维持的‘和谐’都无法保持住，楚时渊还是将这句话语给说了来。

    “你觉得你现在有何资格左右我的决定？”

    说完这句话语，沈笙卿也不愿意再和楚时渊说什么，她冲楚时渊说：“你今日前来，既然是来见康安的，我不打扰你和康安了，记得将康安送回沈府。”

    说完，沈笙卿抬脚离开了待客厅。好不容易她不再沉浸在过去，也不想再那个从前一心扑在楚时渊上的她，无论楚时渊是何想法，她是不会回到过去了，就像她对楚时渊说的，如今她和他接，仅仅是为了康安。

    楚时渊看着沈笙卿离开的影，因为上的疼痛，再次靠着椅背，手大力地抓着椅的扶手。

    康安年纪尚小，虽然还不懂楚时渊和沈笙卿之间的事，但是此时他看着楚时渊难受的样，小手轻轻碰了碰楚时渊的胳膊。

    “康安，我又让你母亲不兴了。”楚时渊不想让康安担心，他的动了动，艰难说。

    他不知是不是该庆幸，今日他有意破南屹对沈笙卿的心思，沈笙卿暂时对南屹没有什么想法，甚至因此对南屹起了防备之心，今日没怎么让南屹再待在沈府，就让南屹离开了沈府。

    不幸的是沈笙卿也察觉了他对她的心思，她知他还没有放她，和对待南屹一样，将他远远地推了开来。

    她的心已经彻底将他隔绝在了外面。

    “康安，我带你去首辅府。”

    楚时渊忍着上的疼痛，站了起来。他看起来面已经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冲康安微微勾了勾角。只有他自己知他现在在忍受着何的锥心之痛。

    ……

    这日过后，楚时渊又来沈府接康安去过首辅府一次，只是没有再见到沈笙卿，就像沈笙卿对他说得那样，她是同意了他见康安，但是仅仅是为了康安，沉浸在过去的只有他。

    又过了半个月，楚时渊准备完成药引的最后一步。

    看起来圣洁，不可侵犯的夜昙被放在桌面上，夜昙的旁边还放着一把匕首，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照来，带着半夜的寒意。

    莫牧拿起桌上的匕首，将匕首放到烛火上面烤，等差不多了，他将手上的匕首递给楚时渊，说：“大人，要开始吗？”

    楚时渊接过莫牧手上的匕首，淡淡“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