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额。”

    秦姝辰半睡半醒间，被劈盖脸了一脸温的，不少呛她的气中，令她止不住咳嗽起来。幸好小腹的紫光再次一闪而过，收掉了莳萝的所有，不然秦姝辰在这个世界刚复活就要再次死去了。

    这是梦吧。

    等秦姝辰缓过气来抬一看，脸上表仍然平静无波，眉都没抬一，心里却是如台风过境电闪雷鸣，被震得不轻。

    秦姝辰对于被了满脸之前的事没有印象，在她的视角看来：自己衣冠整齐，压着的少女不着寸缕，手腕被绑在一起勒得青紫，尖和不可言说的地方锁着奇怪的细链，上更是惨不忍睹，咬痕痕吻痕殴打痕迹比比皆是，目惊心。

    怎么看，都像是一场暴力现场，凶手毫无疑问是秦姝辰，毕竟秦姝辰的手掌还压在少女的大，将人家的瘦弱双分得大开，对方一塌糊涂的闯视线，令秦姝辰的良心愈加不安。

    “这位妹妹，对不起。”不是不是梦，都不能放着受害者不，了事不认。秦姝辰着认了暴力嫌疑犯的罪名，还替真正殴打莳萝的人背了黑锅。

    巫女的躺了一百年，秦姝辰使用这说话时，不可避免到绷，发的声音比平时沙哑许多，语调也很奇怪，绪表达就现了失误。明明是宽莳萝的话，落在莳萝耳中却是嫌弃又不得不自己的意味。

    被巫女厌弃，是莳萝最恐惧的事，（在莳萝看来）现在还是发生了。不过也没事，等天亮之后，巫女大人就再也不用看见我了。莳萝苦中作乐，只挡住自己的脸不其它任何反应。

    至少，她不希望巫女大人知自己是谁，这样还能自欺欺人自己仍然被巫女大人接纳庇护着。

    “我先给你清理一，疼了要跟我说。”莳萝不愿说话也在理之中，秦姝辰暗骂自己真是禽兽。

    莳萝被玩得实在是过于糟糕，以至于秦姝辰一时不知从何开始清理，先将束住莳萝双手的发带解了来。莳萝穿来的衣服本就褴褛，被秦姝辰撕过之后成了烂布。神庙早就被人搬空，没有多余的衣，秦姝辰解自己上的白绸裙让莳萝披上，起去捡散落一地的碎布给莳萝拭。

    先前现的紫光的唯一好事，可能就是将溅上衣的也吃掉了，不然两个人都凑不到一能穿的衣服。

    秦姝辰现在的受也不太好，这躺了太久，关节和肌都如同生了锈般难以控制。没有结界驱动的，光是个床秦姝辰都废了好大力气，比刚学走路的孩童好不到哪里去。

    “等一，你要去哪？”至少把上的细链拆了再走啊。秦姝辰话还没说完，衣服穿好床逃跑的莳萝就消失在了夜里。

    自己刚才到底是把人欺负得多狠，才会一刻也不想和自己多待？秦姝辰再次唾弃自己，但暂时四肢不协调毫无追上莳萝的可能，只得先理清一况，等以后有机会再向那个姑娘歉，要杀要剐她都会接受。

    首先，这是梦吗？秦姝辰的右手板住左手的大拇指向后弯，大拇指并不能被弯到贴住手背，所之手都很真实，脑也很清醒，所以大概率不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