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懂一二。”

    “一二？”

    “……七八分吧。”

    燕暮寒倾凑近，嗅到他发间的皂荚清香：“所以我上午说的话，你都听懂了？”

    太近了。

    即使看不见，也能觉到，祝珩心里敲响了警钟，直觉告诉他况不妙，他意识往后退，后背抵到了窗台。

    “听懂了，却没有反驳，应当算是默认吧。”

    如果祝珩看得见，就会发现燕暮寒的脸上浮现疯狂的神，病态的痴迷从他的底来，如同丝线一般，将面前的人缠绕住。

    “我……”

    “祝珩，你也喜我是不是？”

    不是。

    祝珩拨着手腕上的珠串，了，咙有些：“我想……嫁给你。”

    他无一，要成就一番事业，要向南秦复仇，需要将军夫人的份，简而言之，他什么都没有，只能利用燕暮寒。

    想嫁给他，不就是变相的表明心意吗？

    燕暮寒扬起愉悦的笑，他的安脸薄，连喜都要拐弯抹角地说来：“可我现在不能娶你。”

    祝珩哑然，不等他问原因，燕暮寒自己就憋不住了，低，蹭了蹭他的肩膀，音温甜：“我现在还未加冠，不到娶妻的年纪，你再等我两年，好不好？”

    南秦和北域都是二十加冠，男一般是行加冠礼后再商讨娶正妻和成家的事宜，在北域更看重年纪，认为二十岁之前心未定，即使娶了人回家，也不算正妻。

    燕暮寒不想拿其他的名分去侮辱祝珩。

    “两年啊……”祝珩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他都忘了，燕暮寒刚满十八岁，还是可以被称为少年的年纪。

    燕暮寒生怕他反悔不想嫁了：“如果你觉得两年太了，我们可以先议亲，不，不行，议亲很容易变故，等我想想，肯定还有办法的。”

    不成亲正好，燕暮寒对他用至，成不成亲都会帮他，祝珩在心里敲着如意算盘：“没关系，不成q——”

    “有了！”燕暮寒一拍大，激动，“你加冠了，你娶我就合规矩了，嫁娶只是走个过程，表面上你是夫君，但实际上你是我的夫人。”

    原本他就是想嫁给祝珩的，赶慢赶，在祝珩加冠这年打南秦，把人给抢了回来，如今还照着以前的计划来就是了。

    祝珩语，一时间分辨不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你，堂堂北域大将军，要像一个女一样嫁给我，你是认真的吗？”

    如果燕暮寒真的嫁给他，必定会沦为整个北域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