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理。

    到了葬岗，燕暮寒翻，拿着刀在尸堆里翻找：“找衣服穿得少的女，三名。”

    他没注意看那三名女的相貌，只记得她们的穿着打扮很符合青楼的风格，大冬天穿的少，尸运去的时候都冻成了青紫的。

    穆尔坎神古怪：“将军，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别人找姑娘都去青楼，你来葬岗里，这他娘的找到了也没办法办事，都臭了啊！

    冬天气温低，尸腐烂的速度变慢，尸臭味并不明显，尸保存得也相对完整，这要是放到夏天，早就腐烂了，也没有找的必要了。

    燕暮寒有些庆幸：“都说了是查案，还记得初雪楼死的三个女吗，我怀疑她们是潜伏在王廷里的细作。”

    “什么？！”穆尔坎登时变了脸，严肃，“将军是何时发现的，怎么不上报王廷？那群废官员连个细作都查不清楚，他们是吃饭的吗？”

    “只是怀疑，还得找到尸才能确定。”燕暮寒一刀去，戳爆了一只珠，的血混着脓来，他嫌弃地刀，在死人衣服上蹭了蹭。

    两人在葬岗翻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找到了三名女的尸，将她们抬到了平地上。

    穆尔坎抓了一把雪搓手，叹：“多亏了将军的描述准确，就数她们三个穿的衣服最少。”

    燕暮寒“嗯”了声，用刀翻了翻三名女的手，确认之前的猜测无疑，背过：“你把她们的衣服脱来，检查一上有没有其他线索。”

    “啊？”穆尔坎看看尸，又看看燕暮寒，“我哪里会查案，要不我扒了她们的衣服，将军你来检查吧。”

    燕暮寒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行。”

    穆尔坎不解：“为什么？”

    “我是有夫之夫，非礼勿视，不能看其他人的。”燕暮寒理直气壮，背对着他，劲瘦的背上刻满了四个大字——守如玉。

    穆尔坎：“……”

    穆尔坎撇了撇嘴，为了自家将军的“贞洁”，无奈地蹲。

    打仗要消耗很多人力财力力，资匮乏，铠甲需要重复利用，战死的将士会被拖回营地，脱他们上的铠甲，洗净再分发给其他将士。

    反正都是扒死人的衣服，穆尔坎一边扒一边回忆，燕暮寒不仅不看别人的，也不让别人看他，洗澡要分开不说，就连大家光膀凑在一起喝酒，他都不参与。

    原来是为了给人守。

    穆尔坎心复杂，手上一个不注意，戳在死人的脖上，他连忙了声“罪过”。

    月光落在雪上，反一片白亮的光。

    诶，这是什么？

    穆尔坎矮了矮，起死人的，打量着她脖颈上的红痕：“这好像不是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