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七年前的事都能记得一清二楚,记着这事也不奇怪。

    燕暮寒静了须臾，摇摇：“不行，你远远胜于我。”

    他知祝珩在烦恼什么，他也跟着煎熬了很多天。

    “再过几个月吧。”

    祝珩伏在桌上,笑得前仰后合：“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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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府顺势放人,燕暮寒知此事后骂骂咧咧：“拍卖场利益复杂，王上是背后的倚靠，我就知关不了他多久。”

    “行，怎么不行。”

    祝珩没有回答，只是重新挑起垂落的苏：“这是我的发，你带在上，我希望你能像喜我一样喜自己。”

    祝珩不敢置信地抬起。

    燕暮寒没认真听，等他数完才问：“有金折穆吗？”

    “有老鸨，发现尸的姑娘，曾过现场的人……”

    祝珩无奈,刚准备告诉他当初给金折穆的是银，就见燕暮寒“啪”地拍了一桌,气势汹汹地站起来，宣告：“我迟早会把你给他的东西拿回来！”

    “不用了吧，那就是——”

    金折穆神明灭，咬牙切齿：“小舅舅你只是看戏，不帮外甥枕边风吗？”

    燕暮寒冷笑一声，看向仵作：“她是何时被杀害的？”

    “安。”燕暮寒斟酌着语句，“你去东昭吧。”

    燕暮寒黑着脸：“我记好,不行吗？”

    燕暮寒不吱声。

…他想藏匿起来的一切绪，似乎祝珩早就悉了。

    真实

    这其实稽的，北域本就是由大大小小的族联合组成的，在建国之前，也同那些番一样，只不过那些族并不想收到统一辖制，便没有加。

    祝珩竖起一手指：“首先,你这句话是矛盾的，他如果对我有意思，就不会让我去青楼，其次，你是不是还对烧秽那天我给了他什么耿耿于怀？”

    验尸的结果已经来了，不是毒杀，真正的死因是被拧断了骨，至于毒，发作的时候人已经毙命了。

    祝珩心神俱震，无意识地捻了捻指尖，上面似乎还留有温的。

    饭桌上，燕暮寒将盛好的汤递过去，看到祝珩还是心不在焉的样，默默吃着碗里的饭，面上浮起一丝忧虑。

    祝珩看着快步走过来的燕暮寒，笑：“等到了清明，小舅舅我帮你多烧纸钱，让你到了边也能继续鬼混。”

    偏执的狼崽并不想改变，借着查案的事离开了房间。

    此次征，打着收付番的旗号。

    这死法绝不可能是自杀。

    金折穆被了大狱,隔天王廷里就传来了旨意，彻查此案，务必还无辜之人一个公,言之意,就是将金折穆摘了去。

    他说完忙不迭往外跑，燕暮寒微哂：“慢着，说说可疑之人有哪些。”

    金折穆被放了之后，命案的事也不了了之了，燕暮寒还想继续追究，但还没年关，王上就找他商议征之事，他的力也都放到了整顿大军上。

    燕暮寒风一扫，包扎好伤的官员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是，是官失职，多谢大将军提，官这就将可疑之人带回去审问。”

    “听见了吗？”燕暮寒拿着刀拍拍官员的脸，“她也可能是金折穆在房间的时候死的，将金折穆带回官府，严刑拷问。”

    “我就是看他不顺。”燕暮寒理直气壮，“他骗你去青楼，他对你有意思！”

    燕暮寒盯着他碗里没吃几的菜，努力挤一丝笑：“此次征并不凶险，相当于立威，军师不在也无妨，你想去东昭就去吧。”

    大军征之日定在初十，比祝珩预计的早很多，他本来想先跟着金折穆去东昭，找到祝熹，现在不得不重新计划。

    余光中现了一把折扇，祝珩转过，幸灾乐祸：“金公怕是要有牢狱之灾了。”

    祝珩了后颈，随意地披着衣服,等医师要过来给他施针：“那你还关他作甚，平白给自己招惹些麻烦。”

    他的意思是：我永远最喜你。

    北域日益盛，臣服与否已经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了。

    “啊？”官员神闪躲，“没，没有金公，金公当时不在房间里，不可能是凶手。”

    “别说！”燕暮寒双目炯炯，指骨掐得咔咔作响，“这是一场属于男人之间的战斗，我要自己夺回一切！”

    祝珩：“……”

    与其说是查案，倒不如说是报私仇。

    能让王上旨,可见金折穆背景大,恐怕不单单是王上庇护拍卖场的缘故。

    仵作恭敬：“一个时辰之，由于死者中剧毒，尸受了一定影响，时间判断不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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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发时间，祝珩还没有想到万全之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