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特殊”这个词。

    和他想象中的味不同，有没熟透的酸，但不会到涩，更多的是丝丝的甜,总之很容易让人上瘾。

    祝珩自问控制力不差，但此时也被勾起了腹之,想多嚼上几，把酸甜的果都吞咽去。

    他第一次明白何为贪心,并且认识到自己也是一个凡夫俗。

    明晰心意后的亲更让人难以自持,祝珩稍稍后撤，向吻,一路吻到燕暮寒的结，在齿间细细研磨。

    “唔。”燕暮寒闷哼一声，他像是羞怯难当，但很快就收住了声音，顺从地仰起，将脖颈彻底暴来，方便祝珩的品尝。

    兽类会向亲密的偶显致命弱，像是献祭的圣一般，在人面前脆弱的咽。

    太乖了。

    征服被大大满足，祝珩双猩红，几发狂，他摸了摸留有牙印的结，底闪过一丝施暴的望。

    他想咬去。

    祝珩想他大概是被燕暮寒传染了，也变得疯了，他想衔住燕暮寒的动脉，喝这矫健如雪狼的中的血，将燕暮寒彻底自己的里。

    那一定会是世间最诱人的味。

    祝珩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觉到心的渴望，他攥着燕暮寒的手腕愈发用力。

    “小燕，我想……”他张了张嘴，似乎极为克制，声音都在战栗，带着一压抑的疯狂，“我想吃了你。”

    只有祝珩自己知，他从来就不是表现来的模样，他有私心，有极的控制。

    如果由他来决定燕暮寒以后的穿着，他一定会将所有的衣裳都换成南秦的服饰，衣领要竖起，遮到脖颈，最好不要结，免得遭人觊觎。

    免得……遭他觊觎。

    祝珩低在燕暮寒的颈窝里蹭了蹭，终究没有咬去，只是撒耍赖似的，喟叹声：“想快和你成亲。”

    他是很守礼数的人，拜堂成亲対他的意义很大，并不仅是一句心悦就可以要了别人。

    小石榴被吃了又吃，整张脸都红彤彤的，急切地握住他的手：“不成亲，也可以吃的。”

    说这句话用光了燕暮寒所有的勇气，虽然直白的表明了心意，但求还是一遭，他本就容易在祝珩面前害羞，这更是臊得慌，整个人都埋了祝珩的怀里。

    祝珩沉默了一，掌心托着他的脸：“我喜你。”

    他的手很凉，燕暮寒睫一颤，抬起，里满是喜极而泣的泪，他永远无法真正安心，祝珩的每一句表白都会令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