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师兄也昆仑池，那整个泉估计就要废掉了。没人愿意在泥潭里泡着，除了野猪。”

    “我真的会定期洗澡的啊！而且不要说得我好像野兽一样！”

    秋天面无语，徐应怜则了清冷的笑意。

    送师妹去昆仑泉汤阁，秋天便呼唤起昆仑镜来：

    “阿镜，阿镜，在不在？”

    “我何时不在？”昆仑镜无奈问，“何事？”

    “如果我现在要把灵石送给凌云破，直接飞去蜀山和他见面，会产生时空悖论吗？”秋天兴致地。

    “比如我见到凌云破，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好，秋天’。”

    “后面我读档到过去变为凌云破的时候，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幸会，秋天’……”

    “不会的。”昆仑镜回答说，“时间线唯一且不允许存在悖论。”

    “所以在前面的例里，你听到凌云破说了什么。那么在后面的例里，作为凌云破你也必须说同样的话。”

    “当然，如果前后只是几句话的不同，这些小的扰动我会用镜月帮你排除掉，所以你不用特别在意。”

    “如果是大的不同呢？”秋天警惕问，“比如回到过去，然后刻意大范围改变已经发生的历史？”

    “你的企图会失败。”昆仑镜回答说，“而且，你会遭到时间大的反噬。”

    “举个例，你看到徐应怜死在自己面前，然后你读档回到过去，想要阻止她的死亡，改变历史。”

    “那么大概率就是你在阻止之前，就因为某些原因而无法阻止——比如在路上就被一天雷劈死了。”

    秋天耐心听完，若有所思地：

    “但是我可以提前拦她，然后设法搞幻术之类的玩意，让‘过去的自己’照已经发生的历史，看到‘徐应怜的死亡’，对吧？”

    昆仑镜愣了半天，似乎完全没想到还能这样作，半晌才：

    “如果能到这样，那确实没有问题，不会引发时间反噬，而且我的镜月就可以到。”

    秋天叹了气，说：

    “这不就是诺维科夫自洽原则么？没个十年的脑血栓功力，怕是压想不这么神奇的设定。”

    “什么……懦什么夫原则？”

    “没什么。”秋天叹气说，“就这样吧。”

    昆仑镜沉默片刻，小心翼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