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昆仑镜说，“而且我烈建议你这么，她可不是什么好驯服的对象。”

    “那好。”凌云破便径自门。

    “喂，等一等，等一等嘛！”青萍剑连忙哀叫起来，“我刚才是说着玩的，人家都以相许了，哪里会轻易背叛剑主啊？”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谁的飞剑？”凌云破冷冷问。

    “是你的，就是你的嘛，好不好？”青萍剑用哄人的气滴滴，“我和瑶瑶一起，都是属于剑主大人的～”

    “你不要把我扯来。”正在看戏的昆仑镜表达不满。

    “继续说法的事。”凌云破打断她们。

    “法的话，大分你还用不了。”青萍剑装模作样地“唔”了一会儿，“这个你拿去玩怎么样？”

    “此法唤作‘碧雾翳苍峦’，乃是将系真元化作大雾，弥漫千里。敌人其间，六封闭，形迟滞，所有非系法术威力大减。”

    “发动时只需诵咒‘氤氲缥缈，烟浮蜃楼’即可，朗诵或默诵都行。”

    “好。”凌云破说，“我先试试。如果不好用，你就回剑池去吧！”

    “不要嘛！”青萍剑开始嘤嘤嘤，“妾不想离开剑主大人，剑主大人就不能给妾一信任吗？只要剑主大人变了，妾也会提供更多更好用的法呀！”

    “青萍。”凌云破冷酷无地说，“你要记住，不是你选择了我，而是我选择了你。”

    “并非是弱者信任者而选择追随他，而是因为者是比弱者更加优越的存在，因此弱者不得不追随他。”

    “太过弱小的追随者，只会被者甩到无法追随的遥远后方。这一，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是一样的。”

    青萍剑：……

    “如果不想连我的脚步都无法跟上，那就努力变吧。”凌云破最后说，向外走去。

    “瑶瑶，我开始喜他了。”青萍剑没有回答，只是避开凌云破的神识，悄悄和昆仑镜说，“怎么办？这么有意思的剑主，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你打算化形人和他相恋？”昆仑镜问。

    “不不不，人没意思，还是当一柄剑比较好玩。”青萍剑摇说。

    凌云破不她们的腹诽，只是径直离开观，来到外边的空地上，单手竖起剑指。

    神识与剑灵，青萍剑在空中悬浮，微微颤动。

    “氤氲缥缈，烟浮蜃楼。”凌云破朗声诵。

    刹那间，无边大雾凭空涌，霎时便笼罩周围空地。

    凌云破扫视周围，便发现放望去尽皆白茫茫的一片，仿佛无法收到信号的老式电视屏幕上的无尽雪。

    伸手不可视，侧耳不闻众声，这片雾仿佛收了所有的彩和声音，让天地间只剩纯粹静谧的白。

    似乎沉重起来，凌云破低看去，才发现上衣不知何时已经透。

    分沿着衣角簌簌滴落，凌云破尝试调动神识，运转气海，却发现神识被阻隔在离半米不到的位置，真气运转也变得凝滞起来。

    他又将气机勾连青萍剑，上负重顿时一轻，神识也毫无滞碍地顺着大雾蔓延开来。

    在这片雾里，每一滴细小滴，都可以成为他神识延展的一分。

    凌云破停止真气运转，将周围雾撤去，然后收起青萍剑，便找了一树荫坐，开始等安师从外归来。

    同时也在思考如何借助这个剑上法，搭建一个灵活的战斗系。

    比如和蜀山同门比剑的时候，大雾升起遮蔽对方知，然后用青萍剑行光明正大的背刺。

    嗯，思路还是保守了。

    既然雾压制对方神识，对方肯定会将飞剑撤回边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