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元可以选择。”

    “五气朝元？”罗衍奇。

    “那是位于海外的一窟。”田章解释说，“位置需要保密，目前只掌握在我们玉清观的手里。”

    “里有朝元气脉，其上吐纳可收朝元灵气，有补残填缺之奇效。”

    朝元灵气？罗衍立刻在记忆里思索起来。

    所谓的朝元灵气，应该是龙脉末端特有的灵气。

    神州大陆之龙脉，坐东朝西，发源于昆仑山脉，尾则止于东海。

    在龙脉尽产生的灵气，便唤作“朝元灵气”，据典籍记载合后天五行之，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补残填缺之效，可活死人、白骨，使得老妇产，枯木芽，乃是世间最难得的一类奇。

    将有瑕疵的紫府化为玉府，自然也在“补残填缺”的范围。

    唯一的问题在于，这玩意实在过于稀少，甚至少到连记载它的典籍都寥寥无几，要不是罗衍有博闻识之能，还真不一定记得起来。

    “既然如此。”他小心翼翼斟酌语句，问，“却为何在观从未听闻？”

    “因为五气朝元极其危险，少有人涉足其中，自然知者不多。”玄都掌教正说，“玉清观可以批准让你去探索，但其中诸多风险，还需要石鼎老和你说明，最后再决定是否要去。”

    罗衍和玄都掌教辞别，一路心思重重地回了天工坊，便看见石琉璃正陪石鼎老说着话儿。

    “……总之，在归墟的那段时间，全靠了我照顾小师弟呢！”石大小起脯，骄傲得像一只孔雀，“厨艺也是那个时候练起来的。”

    “好好好。”石鼎老都快被驯服成只会夸奖的应声虫了，转看向去而复返的罗衍，“什么事？”

    “是这样的。”罗衍瞅了石大小一，问，“不知师父可曾听说过‘五气朝元’？”

    “观主和你说的？”石鼎老皱起眉来，“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五气朝元是什么？”石琉璃好奇问。

    “此位于海之，曲折远。”石鼎老解释说，“寻常修士其中，十九不归。”

    “九成以上的折损率？”罗衍咂说，“那么危险，里面是有什么妖吗？”

    “那倒不是。”石鼎老叹了气，“只是曲折远而已。而且里面磁场紊，大分探路法宝都会失效，使得许多修士后失去方向，困在其中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