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二号啊。”明智忽然开问，“你有没有发现，外的这些僧人，个个都得很不对劲的样。”

    浪天球是吧

    金蝉寺建于山腰之上，离山大约还有百来丈。

    往乃是蜿蜒山路，穿过云海，不知通往何。

    “怎么了？”素鸣剑好奇问。

    “以球作比喻，这些法术就像是

    “怎么样的况，才会现空间震？”明智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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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上便是山，上有泉一汪，寺众僧每天都要派人上山打。

    七八年前的那场地震，其中似乎另有隐，不仅夺去了山小镇的居民命，也将金蝉寺的僧人们一并杀死了。

    他觉自己已经隐约接近了事实真相。

    沿着山路向而去，周围云雾越发稠，让人有置海之。

    “若是地震所为，建筑多半是横截断裂，不大可能会变成这么细碎的样……打个比方，如果将地震比作厨晃锅，那么看此残骸的破碎况，更像是被很用力地翻炒、颠炒了一番。”

    明智左右四顾，便发现自己正置于一片废墟之上，想来大抵就是见所说的小镇原址。

    想到这里，便有一个很自然的答案，从心浮现来。

    “碎得太厉害了。”明智回答说，“这不像是什么地震的手笔。”

    枯木禅是将练到枯竭，但神魂本源却是越发壮大的，属于以反哺神魂的一偏门。

    “自然是有人在外面拍打球了。”名字若有所思地，“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外用法术攻击这个天？”

    如今看来，倒是需得探上一探。

    “很少的况。”昆仑镜回答说，“如果将这片天比作成一个球，那么什么样的况，球才会受到震呢？”

    看来……还得找个机会，去山的废弃小镇探个究竟了。

    不知走了多久，雾气终于渐渐散去。

    “并不是。”昆仑镜否定说，“你想想，即便是你见过的排山倒海、规模浩大的法术，和整个世界的大小比起来，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而金蝉寺的这些假冒僧人，不仅形销骨立，连神魂也非常衰微，若是枯木禅能练到这个份上，那建议改名叫“自尽禅”比较合适。

    枯木禅？明智略微思索，随后便否定了这个可能。

    他忽然弯腰去，盯着地上的瓦砾猛看。

    寺僧人每日有早课、晚课。早课结束大家各自散去，在寺到走动，不方便掩盖痕迹，因此还是挑在晚课时分发，照例让阿镜上了幻术，遮蔽视听。

    “你是说没有血气是吧？”见说，“确实，我还以为他们在练枯木禅，但练到这一血气都没有的，也是奇怪。”

，全都是从外界抱养而来。

    倒是毁了个净。

    然后……不知什么原因，来了这么一大批鸠占鹊巢的家伙，冒充那些已死的僧人，将这金蝉寺继续开了去。

    在瓦砾和碎石之间，依稀可以看见木制家的碎片、灶台铁锅的残骸等等，同样也是碎得不成样，和满地的建筑垃圾混在一起。

    “就跟你打的比方差不多。”昆仑镜回答说，“铁锅翻炒……只不过翻炒的是空间而已。”

    “说得不错。”昆仑镜补充说，“我说一，这个其实是空间震造成的。”

    明智面无表地望去，只见到都是残砖碎瓦，凹凸起伏，连一块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空间震？”明智好奇问，“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