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知有几个手在讨论这事，但是……

    “知了。”他颇为郁闷地说，“我会去查明白的。”

    龙陇盯着龙栖老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沉起来。

    若是龙栖真的尽心尽力将传谣者都抓起来，那么他在激派甚至民众心中的威望必然受损，同时也证明这位老是一个可以通过威权去影响控制的人。

    但若是他企图包庇手，也就说明存在“未来纠集势力和龙狐作对”的可能，那自己在离开东皇界之前，就需要替她彻底铲除掉这些不稳定因素。

    又过了数日，龙栖果然老老实实地。将传播言的族人全送了过来。

    这些蛟龙族人惊惧难安地站在那里，生怕上就要被死，结果却只是得到了龙狐的一顿温和告诫，不由得纷纷激涕零起来。

    “所以是要我来市恩吗？”等这些族人走后，龙狐才思索问。

    “嗯。”龙陇说，“这些传播谣言的关键人，在公众传播领域有一个名词，叫‘意见’。”

    “狐，你要知，虽然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观，但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

    “有些人的社人脉特别庞大，因此他的观一旦说去，就会影响周围成百上千的族人。”

    “控制每一个人说什么，这是不可能到的。但是，倘若仅仅是要控制几十个‘意见’，相对而言就简单多了。”

    “等你接这块多了，你就会知民意虽然不能彻底纵，但却可以行涉和引导，让他们往你希望的方向偏移……从上层来说，便是要掌握激派、保守派这些势力，而从底层来说，就是要控制足够多的意见。”

    “把北溟梵洋比作个，那么前者就是脑，后者就是嘴。”

    “脑决策，嘴发声，于是从上到都会达成共识。这便是你通过一己之力，去掌控整个北溟梵洋的主要方式。”

    “龙陇……”龙狐忽然小声叫。

    “怎么了？”

    “为什么要说得这么详细？”龙狐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龙陇挤一个笑容，“教你这些有用的知识，不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龙狐用力地摇摇，“我是说，未来……龙陇会留在我的边，陪我一起治理北溟梵洋对吧？”

    “我只是……也许是一错觉，但我总觉龙陇你好像……好像是要走了，然后想要在走之前，想要将我需要知的事，全都代给我似的……”

    龙陇怔怔地看着她，拢在袖里的手，慢慢地了补天石吊坠。

    “这样说有些很傻。”龙狐不好意思地笑，“我只是……我只是有担心，是不是我多想了……”

    她说着说着，渐渐就说不去了。

    因为龙陇没有否认。

    在龙狐的预想里，龙陇应该立刻过来抱住自己，亲昵地刮一刮自己的鼻，然后说“狐你这个小笨，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接着自己就可以把他的手咬住，又或是用尾打他，谁叫他这么不好，让自己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