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门大阵和许多禁制，都会有探查血统气息的功能。”

    “不是天，也不是妖族，那为什么能让你翻脸？”凤澜随哈哈笑，“总不可能是昆仑吧？”

    “你是说师兄？”徐应怜无聊说，“那景云怎么可能是师兄……”

    接着，她忽然就卡顿住了。

    因为她猛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在羽门秘境之中，亲看见石琉璃替某个男人，挡了安知素的攻击。

    那个男人自称“号望山”，曾在白城附近戏耍过自己，且徐应怜直到如今都度怀疑对方就是师兄。

    但本应和师兄毫无瓜葛的石琉璃，却突然替师兄挡了攻击……

    “不会吧？”徐应怜此时已经察觉到烈的违和，仿佛自己正站在地狱门前，想要前一步探求答案，却又被莫名其妙的危机刺得骨悚然，“景云，师兄……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这……”

    她略微稳定绪，随后又：

    “别的不提，师兄是怎么到既在昆仑，又在蓬莱的？他一天也只有十二个时辰吧？昔日我和他朝夕相，可从未见他频繁从蓬莱来回！”

    “你问我，我也不知啊！”凤澜也是一雾，“而且这结论本不是我说的，不是你自己想来的吗？”

    徐应怜沉默来。

    如果抛弃“师兄怎么可能到这”，那么一切的不合理都得到了解答。

    自己若是在海底石窟见了那位“望山友”，刚叫一声“师兄你站住”，然后只见石琉璃扑过去叫夫君，那自己绝对是当场气到炸裂，用赤羽九凤火和那对夫妇拼个你死我活。

    从这个角度说，石琉璃当时欺骗并抛自己，是拥有非常充分的动机的——她在羽门秘境之中的反应，无疑也佐证了这一。

    可是……

    这还是太过匪夷所思，以至于徐应怜本不想承认它是真的。

    师兄就是望山，望山就是景云……

    不行！我得过去找个说法！

    她再次御剑而起，朝东海方向昼夜不休赶去。

    在东南天附近，徐应怜未发现那姜女的踪迹，估计之前在海底一路追，也不知追到哪里去了。

    她又来到先前战斗的地方，果然寻到了安知素的踪迹——这位也是极其倔的格，在海底石窟面扑了个空，却又不肯离开天范围，还在这里守株待兔呢！

    “绛霄友。”徐应怜便声说，“可曾见过那幽友？”

    “……不曾。”大概是曾经并肩作战过，安知素犹豫片刻，还是从藏里走了来，“最近十余日，此地只有我一人。”

    “原来如此。”徐应怜有心想问问她，关于那陈观的事，但话到突然又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