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甚至连最亲近的人都难以原谅他，这算是什么理！

    “就算你承认负了我，你又能怎么呢？”安知素悲声说，“如今木已成舟，我难还能斩了你，亦或是斩了她们不成？”

    “她们无罪，请师不要伤害她们。”陈观察觉到背上还未离去，顿时便猜到师想法，心如死灰地，“请师斩我便是。”

    “补天前夕死去，你可甘心？”安知素颤声说。

    “有什么不甘心的呢？”陈观凄凉说，“我只有三个要求。”

    “第一，在我死后，请师助她们补天，分得这笔功德，算是我对你们的补偿。”

    “第二，师回去后，不要自责自愧，更不要后悔。我若反抗，你没有机会杀我，是我自己愿意赴死，罪不在你。”

    安知素怔怔地看着他。

    “第三。”陈观闭上睛，“替我向师父认错。”

    “我拜在青螺峰门，虽为师父弟，却没能光耀师门，而是在他关时给他留了烂摊。”

    “等他成为掌教，我本该辅佐师父治理宗门，到来却又为了补天救世，叛蜀山，伤透了他老人家的心。”

    “请师将我颅割，带回去献给师父，便说是不孝徒儿凌云破，自罪孽重，愿献首师父赎罪！”

    “何至于此啊……”安知素叹一声，将手中之丢弃。

    陈观迅速垂目光，看向那地上之。

    嗯，剑鞘？

    不是飞剑，而是剑鞘吗？也就是说，师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我，只是为了壮胆，才提鞘权当是提剑？

    他还没来得及松一气，便被安知素从后面抱住了。

    “师弟。”安师的声音也带上了哽咽，“是师对不起你……”

    陈观：？？？

    等，师哪里对不起我了？师你不是从到尾都被蒙在鼓里吗？

    他有些摸不着脑，只听见安知素又泣说：

    “我……其实过去也隐约察觉，师弟似乎有心事的样，但却从未曾关心过问，反而只是纠结于修为度这等小事。”

    “若我能早日发现师弟背负这等重担，能想什么办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