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着们温柔的声音，莳萝睛，重新看向屏幕。

    随心所，神就是超越，与太和月亮一样，立于世界一切。一位古老淡河的女神笑着将莳萝从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鱼中解救来，幽暗的片片银鳞如星闪动，那是来自月光的赐福。

    何况雅南还只是个孩，少年地位卑贱，毫无倚仗，却依然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拒绝。莳萝不难想象，如果当时自己不在附近，他的拒绝就是以死亡为代价。

    莳萝打起神，她给雅南的祷告了个重标记，又耐着信一一开其他封信，来自她那些迷迷糊糊的血鬼眷属。莳萝试着拼凑那些只言词组，虽然她依然无法与眷属沟通，却可以清楚觉到他们在祷告中传过来的；痛苦、迷惘、浑沌、不安。

    如果早知男生也会被侵/犯……

    其实和泽女仙相的那段日，莳萝受益不浅，女仙们虽然蛮缠人，但本质上都是比莳萝还纯粹的女神，最年幼的女仙也有上百岁，青不老，生不死，整天随着河飘，见识远不是莳萝这个半神女巫可比拟。

的事，其中一个名叫银的歌手是要他穿上女装, 说是要指导他取悦女的技巧, 雅南抵死不从，便才有了一幕

    莳萝闭上睛休息了一会，之前她看神看得疼泪，还以为是手机用过度，还心虚自己这个宅宅竟然把万恶的文明病带到幻世界，后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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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现在，莳萝一气，她鼓起勇气，了那个许久不曾使用的蝙蝠图案app──有这么一秒，新上任的锦鲤女神觉自己就像了一个关着人鱼群的笼钮，怕一不小心被吃得骨都不剩，莳萝瞇起睛，对上打开的

    【莳萝？】月灵查觉到女孩上的不对。

    月灵一声叫喊，让莳萝回了神，她赶忙闭上睛。

    【莳萝！】

    但无论是男还是女，都应该拥有拒绝的权利。

    母神！求求你……

    母神！帮帮我……

    不过所有泽女仙发来的好友申请，莳萝的还是十分老实地全通过了，她存着一些小心思，打算每年酷的盛夏都去避避暑。

    所以尽去玩吧，孩，累了记得回来就好。银鳞人鱼不顾其他姊妹抗议，唤来一只翡绿背纹的乌，它迅速挥动鳍足，带着莳萝离开了的仙境。

    除去小狼满脑歪心思，野兽的睛也许看得比任何人都还透彻吧。

    好痛苦，母神……

    说意外倒也不意外，莳萝早就对这个世界的节没抱持什么希望, 严酷的生存环境让这里的人们讲究及时行乐, 浪诗人和歌手就是古代演艺圈, 仗着些许才气和名声，私生活一个比一个，她从没想过这事。

    她突然想起穆夏说的话──神创造了羊和狼，弱者和者，却又漠视着一切谋杀和狩猎。

    其他神怎样，莳萝不着，她只需要记雅南提供的那些歌手的名字。那个银很会讨好女是吧？她会找机会送他河去取悦女仙，就看银到时候会不会锈成哑。

    【妳忘了妳不能使用神太久吗？妳现在还是凡人的，光是使用神的神力都对凡胎□□是不小的负担。】

    莳萝瞇起睛，她越专注扫过每一行字，就觉得屏幕的光越发刺，那些文字彷佛在浮动着、尖叫着…

    女神会保护她的信徒！

    她们拉着少女嬉戏的同时，也教会她不少事。如果不是她们始终不变想拉着少女永远在作伴的决心，莳萝还真的舍不得离开一群冰肌玉骨、声的小们。

    到底什么是神？一无所知的小鲤鱼对着一群人鱼提问，她得到了很多答案，有鱼说大洋女神就是一切的源；也有鱼说当月光照在海上，两位女神就是世界；更多鱼不以为意，她们生而为神，只需要尽游乐，为何要去思考这毫无意识的问题？

    “没事。”莳萝心底憋着一无名火，睛已经开始在记雅南提供的那些歌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