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反抗。

    “每天早上醒来，我祷告，发誓服从至神和特莎大人的意志，但我每晚睡前，她们的啜泣和求救声让我无法祷告和眠，还有那个可怕的呢喃声，无所不在……”

    莳萝意识握住她的手，却没有追问，而是安静地听她说去。

    珍妮却越来越惶恐，她摇想否认什么：“我永远无法到最好，正是这样摇摆不定的心才亵渎了神威，才、才会让我听到……。”

    “珍妮，所谓的最好，是一个人尽自己所能到的最好，妳一直得很好。”

    “我得很好吗？”圣修女睁大，半信半疑。从没有人这样说，特莎只会要求她允许职责，伊莎贝拉永远对自己失望至极。

    “如果妳不相信我的话，妳可以去问问更多人，妳知萨夏吗？那里正在筹建新的圣堂。”

    莳萝喜这个姑娘的善良，却也看她的善良不足以支撑其脆弱，如若让她继续待在圣城，就像错生于沙漠的鲜一样，在末日到来前，她自己就会陷崩溃边缘了。

    “妳是说，让我自请外放其他地方的圣堂吗？”珍妮一楞，似乎从未想过这。

    莳萝：“而且妳也不用担心费欧娜这边，我会照顾她们，妳知我多有能耐。”

    提到费欧娜，珍妮忍不住笑了。莳萝的直觉没有错，这位年轻的圣修女比伊莎贝拉聪慧许多，她一直有隐约意识到莳萝在玩的小把戏，甚至有意在替其掩护。

    莳萝看着前站在人生岔路彷徨不安的异教信徒，她拿了一个东西，系在对方手腕上。

    “这是东岸的饰品，就当作是我的祝福吧。”

    珍妮低一看，那是一颗晶白小巧的鹅卵石，腹是难得的圆可，不见丝毫崎岖，尾端则系有东岸的苏与鹅羽缀饰。她不由得轻叹这个致可的异国手艺。

    希望女神守护符成功销 1！

    看珍妮不释手的样，莳萝既得意又心虚。

    小女神自从上次被眷属祝福反攻后，在赐福上就格外小心。莳萝参考海女巫的捕风网，绿仙女用鼠尾草和楸木的护符，决定给自己的信徒一个专属的护符。

    于是除了有东岸彩的苏，莳萝又沿着河岸巧细选了几颗鹅卵石，正好符合她神上的logo，也对应小女神心的大白鹅圣兽。

    本来莳萝只是好玩的，藏着匿着，边也没信徒可以送，但现在嘛……

    “神会祝福妳的。”

    她祝福前这个善良的女人。

    -

    当莳萝回到房间，本来闹哄哄的房顿时鸦雀无声，姑娘们停所有动作，纷纷抬起脑袋，一双双明眸乖巧安静地看着她，动作整齐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