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轩在手术床上呼呼大睡，距离他不到三米的地方，两个年轻女人正在研究某的使用方式。

    一开始严青是很快乐的，南贞是大人，这个结论调再多次都不过分，当一个大人跨坐在你上，用她的嘴慢慢咬开你的衬衣扣……有谁能忍得了？

    严青的脑就像炸开了烟一样，五颜六的东西绽放开，最后化成了一亮光涌来。

    “原来是中看不中用啊。”南贞看了看手上的白浊，嫌弃地在了严青的上。

    严青涨红了脸，哪怕平时她嘴再利索，此刻也羞窘地说不话来，南贞倒是没有继续嘲讽她，反而地搂住她的脖。

    “是我不对，这可是严医生的第一次，多珍贵啊。”

    “你又能确定我是第一次？”

    南贞的手指往探，拨开那多来的事，摸到了面的，严青羞愤地住她的手。

    “你……”

    “我就说嘛，你肯定是没有跟女人过，男人嘛……”她扭看了吴轩，转过来对上了严青嫌恶的视线。

    “更不可能跟男人过。”

    “哼。”

    “所以我说你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反驳的。”南贞她的脸，“你们这些读书人啊，就是脸薄，这世上什么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读书要从小学开始念到大学，女接客也是从生到熟，从一无所知的儿，到面对多丑多老的家伙都能应付得来。”

    “谢谢，有被安到。”严青嘴角了，反问：“那么你呢，玲说你是个刺，听起来卖艺不卖的。”

    南贞冲她媚笑：“我呀，的确卖艺不卖，只有我嫖别人，没有别人嫖我的。”

    “所以我是被你……”严青差被自己的呛死，她也懒得跟这个女人废话，折腾了一晚上，她已经又困又饿，刚想推开她，南贞忽然又换了张脸，像哄小孩一样温温柔柔地说话。

    “我给你陪不是，别生气了，这几天你所有开销都包了，不是那包，就当我给你的报酬。”

    严青古怪地打量她：“你这个女人到底有几副面孔，变脸比翻书还快，不会又准备了什么谋诡计吧。”

    南贞又变得正经起来，拉起严青帮她穿好衣服，然后说：“我刚夜总会的时候，听妹们说过一个很可怕的故事，以前有个站街小领了一个外地男人去她家，两人办事的时候，那个男人不太行，很快就待了，所以那妹就嘲笑了客人几句，结果惹来杀之祸，被那人大卸八块，丢在城里的垃圾桶里，据说那个人男人被抓到的时候，还跟警察说，如果警察再晚几天抓到他，他会杀更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