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笑眯眯的郑合敬听这话都忍不住皱了眉，文武百官顿时噤声，但崔时卿忍不住，想开驳上几句。

    “好了，”杨成乾皱眉，“带兵擅闯后妃寝确实大过，太，罚你禁闭东半月，在此期间，不得理国事，递太的折全由中书门理。”

    ……

    “皇上偏心太甚！”了宣政门，崔时卿胡都快气上天了。

    “我等早已习惯了，罢了罢了，不多说这事，真要说，你离京的三年要说的可多了去了，”郑合敬，“不过也好，太殿借此机会大可好生休息，再像之前那般，恐怕都要垮了。”

    “不过都是安话，罢了。”崔时卿叹了气，“我要前去东谢殿昨日之事，郑老等要去哪儿？”

    “同路，崔大人，一起走吧。”

    到了东，李明衍在明德殿接见了二人，崔时卿谢了清丽一事，郑合敬则说了其他的事，没待多久，二人也不打算继续扰着李明衍。

    崔时卿先走，而郑合敬了明德殿的殿门，忽然又折返。

    “郑太师，可是忘了何事？”

    郑合敬边笑边从袖中掏一白瓷瓶：“是忘了，人老了，记不得事。殿，昨夜案审讯完毕后，听到殿要旁公公找去疤痕的药膏，正巧我家中有一药膏，是我夫人之前寻名医讨要而来，正有此功效。”

    “太师有心了。”

    公公上前接过，递给了李明衍。

    待郑合敬与崔时卿走后，李明衍对公公：“你把药膏送去宜。”

    公公应着，拿起瓷瓶就要前往宜，刚踏明德殿的殿门，听得李明衍淡声：“罢了，我去送吧。”

    李明衍很少上午就来宜，还是早朝结束未多久的时候。

    杨尚仪、尤姑姑见到李明衍来了，很是惊讶，请安后：“娘在东殿的书房里，不让我们伺候着，殿稍等，婢去喊娘。”

    这看书写字时不喜人在旁伺候，这习惯还是从李明衍那儿学来的。

    “不必喊她，东西给你们也一样，”李明衍问，“手伤如何了？”

    杨尚仪与尤姑姑互看了一，尤姑姑回：“回殿的话，昨日婢上好药后就请了大夫来，殿打得还是重的……昨日娘回来都没怎么说话，平日里再怎么样都会说上那么一两句。”

    李明衍沉默半晌，帘的目光沉寂。

    面容也看不任何的绪变化。

    好一会儿，李明衍才：“我去趟书房。”

    到了东殿，公公在廊上等着，李明衍踏了书房的门，然而一便能看见的书案前空无一人，但旁边的那座鎏金博山炉还燃着，青烟缕缕。

    李明衍微皱眉，往里走去。

    走过几个隔间小室，他听见了一动静，顺着动静过去，见轻纱隔帘。

    帘里朦胧旖旎。

    她解了衣带，松松垮垮，雪白香肩，衣顺着，搭在那细得一只手便可握的腰肢上，腰肢一动，那衣摇摇晃晃，仿佛随时就要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