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过意不去，不如就去找一殿？殿恐怕从明德殿回承恩殿了。”

    “可以吗？姑姑。”

    “自然可以的，”尤姑姑，“不过单单这么说，殿可能不会见娘，不如我们想个其他的理由。”

    那就……文题？如今手伤着，动不了笔，今日殿不来，有些文题不会，怕明日回答不被骂。”陆云檀只想到了这个理由。

    “这个理由也好的，”尤姑姑听罢，，“娘别怕，婢陪同娘去。”

    有了尤姑姑这句话，陆云檀松了气。

    承恩殿离宜很近。

    尤姑姑提起了灯，撑起伞，与陆云檀走在雪夜里，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到了承恩殿，公公在廊外，显然很是吃惊这个时候陆云檀来承恩殿。

    或者吃惊，陆云檀除了受罚，第一次主动来到承恩殿。

    “哎哟，娘，这么冷的天这个时候你怎的来承恩殿了？”公公忙迎上来，接过尤姑姑手里的伞，“可是有什么要事找殿？”

    其实没什么要事，但对她来说是迫的事。

    陆云檀刚想说什么，尤姑姑笑回：“今日殿晚间未来，可明日娘就要听太傅讲学了，有些个文题还不知怎么答，在宜急坏了，我便想着反正承恩殿也近，不如就让娘过来问殿。”

    陆云檀看了尤姑姑一。

    尤姑姑笑容温和依旧。

    可陆云檀觉得，姑姑在这些能改善她与殿关系的事上总有着格外涨的劲。

    “这样啊，殿今日不让我等伺候着，早早让我们退了，也不知歇了吗，”公公，“我先去问问——”

    “公公，不如还是让我们娘先去看看，今日殿心恐怕不悦，若是真睡了被吵醒了，到时候公公免不了几句责，但我们娘好歹有个正当的理由，殿平日里也不会随意责骂我们娘，您看呢？”

    公公听了这话，那神藏了笑意，：“也好。”

    陆云檀犹豫着上了阶，回看了尤姑姑，尤姑姑中满是祥和：“别怕，娘，去吧。”

    有了尤姑姑这句话，陆云檀走到了李明衍寝殿门。

    她了气，再缓缓吐尽，大着胆敲响了门。

    “何事？”李明衍低沉带了沙哑的声音传。

    陆云檀从未听过殿这样的声调，耳的那一刻，心都在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