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檀的视线移到萧茯锦手中的金册上，接着对上萧茯锦的神温声：“以前杨太傅教课时曾提及过，虽讲得不多，但细细讲来，六局二十四司典掌，尚主文书整理，尚仪主赞相礼仪，正主督责惩罚，其余四局在服用供、膳医药、燕见御，女工制程上，各有所领。”

    萧茯锦接着又问，陆云檀再答，几番回来，萧茯锦脸上的笑意愈来愈，频频，连站在萧茯锦旁侧的沈姑姑都些诧异。

    临近中午，萧茯锦留了陆云檀用了顿午膳，便让人回东了。

    待人走后，萧茯锦轻笑：“孩大了。”

    “娘娘是说太妃回的那些关于二十四司典掌的话吗？”

    “这算不得什么，这教几句谁还不能说什么东西来，不过那崇文馆的几个老教得向来死板，但她今日说的那些个话，且都是她细想总结来的，”萧茯锦慵懒得躺在卧榻上，缓声，“我说的是她之前回我的那些话。”

    说到此，萧茯锦的声音逐转沉：“奉承得可以，句句滴不漏，挑不一错，孩是大了，对本还存着警惕之心呢。”

    随后，萧茯锦没有说任何的话，到晚间，让人传了昭王李明瑜生母姜芜来景淑。

    陆云檀回东后，李明衍还未归，到晚间时，李明衍归来。与陆云檀用了晚膳后，便说去明德殿批折。

    ……殿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今早在前往贤妃娘娘的景淑之前，尤姑姑有说今日殿这两日得在顺德先皇后牌位前诵经，便天还未亮就走了，可就算那般早走了，那晚间回来也未与她多说几句话。

    ……殿就这么不想和她待在一起吗？

    比未成婚之前，见殿的次数都要少，如今还是新婚之时，这若是以后，岂不是本就见不着几面了。

    陆云檀越想心里越堵得慌，还酸涩得厉害，本没什么心思别的事，早早躺在床榻上生着闷气。

    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见尤姑姑的声音：“回殿的话，娘娘已经睡了。”

    一瞬间瞌睡全消失，陆云檀在床上侧躺等着李明衍。

    未过多久，只觉床榻微微一压，继而上的被被掖了，大手轻抚了一她的发，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陆云檀忍着没有说任何话，直至天亮。

    接来两日，皆是如此，尽白天如往日，但夜间殿绝不会动她半分。

    第三日，陆云檀如往常继续来到景淑，但今日与往日不同，景淑多了一位姜昭仪。

    而姜昭仪侧，站着一面容姣好，姿曼妙的小女，低眉顺着，视线不敢往别瞥，只有在她来时，才抬着似秋的眸看了一。

    姜芜见陆云檀来了，笑着起，拉着小女的手走到陆云檀面前：“来，乐莲过来，先见过太妃娘娘。”

    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