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活得了◎

    待明怀朗离开东朝堂后, 东朝堂的其余人立即提议查搜苏府。

    明怀朗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也将毒药如何发作说得明明白白，至少有眉目了。

    此事查了几日, 查了几日都没有一成果, 特别是最近几日太殿一直在为此事烦恼。

    而殿没有再开，许久才语气极为平淡：“都退吧。”

    晚间李明衍回承恩殿，将此事稍稍同陆云檀一讲, 陆云檀面一怔，继而是满脸的不可思议：“殿，怎么会是她呢……我与她，无任何集啊。”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都没有与苏府有过任何关系，也未曾听说过这女的名字。

    就算要对她动手, 总得有个由吧！

    尽陆云檀极为不相信是那外表看起来温婉羞涩的女的手，可说这话的是明大人……

    是那位清风朗朗乾坤的明怀朗啊。

    她听说过不少他的事迹, 如今能在国祭酒的位置, 绝非偶然，其本之能力，还有那洁如素竹的品行与真诚的赤之心。

    除了那一次鹤拓人来朝见识到了明大人, 她曾经还听哥哥说起过明大人。

    那是哥哥离家去幽州前不久, 与父亲闹得火不容的时候。

    每日都带着被父亲打的一伤，父亲打起来又狠，一块好都不留着，尽哥哥骨, 可几番毒打来, 也是吃不消的, 而国监那些先生, 哪容得一丝懈怠，也听不得理由。

    只关哥哥禁闭默书，更不给一顿饭吃，这般回府后与父亲又是一场大战。

    哥哥那段时间一直沉默，就算她怎么逗笑，哥哥也不曾一个笑容。

    而有一天在府廊看着满池荷，哥哥突然问她：“云檀，你喜莲吗？”

    她疑惑看着哥哥。

    “莲成汤，莲心茶，”哥哥说，“国监南方苑那位菜烧的真不错。”

    那时她不懂说哥哥说的何意，后来她知了国监南方苑住的只有一位先生，那就是明怀朗，后来她也知了，每每哥哥被禁闭，都是明大人偷偷将他领来，带回南方苑。

    明大人喜莲，善用莲膳，这才有了哥哥那一问，也正是哥哥的这一问，她对明怀朗大人信不疑。

    可真的是那女吗……

    陆云檀蹙眉，眉间凝着愁云，中皆是迷茫地看着李明衍。

    李明衍抬手抚过云檀的眉，话语虽淡，可抚眉的动作每一都沁满了柔意与慎重：“可能你说的也对。”

    ……殿这么说，是还会再查的意思吗？

    然而次日，李成乾不知怎么就知了此事，也听闻了明怀朗那日所言，立即派了人去搜查苏府。

    那日的衣裳还真就被找了来，会穿中的衣裳自然是名贵的。

    名贵的衣又哪能清洗，就这样一查一验——上面果然有特殊的香料。

    逮人。

    封府。

    一气呵成。

    速度之迅速，陆云檀得到消息时，苏家人已被关押至大理寺，而殿已经赶去面见圣上。

    她与殿都觉得此事还有待查，在这个况，罪不至此。

    直到亥时，殿都未从回东，得胜先赶回来对还在等的云檀：“殿让娘娘先去睡吧，今儿恐怕是回不来了。”

    陆云檀急问：“那况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