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与梅对视，她的双微微颤动，像在对什么到惶恐，「是啊。梅，你……从电玩展就一直在意到现在吗？」

    某天晚上，她与安乐去了趟明贤旧书摊挖宝，它开在夜市附近的巷里，知这家旧书摊的人并不算多。梅没有带陈珮馨来，如果珮珮见到安乐，好奇地问了一些失礼的问题，那就不好了。

    安乐歛眸，睫像把小扇一样搧呀搧，梅忽然觉得自己很坏，她到底是要把安乐到什么地步呢？安乐日过得好好的，为什么就要照着她的标准生活才行？

    安乐复杂地看了梅一，没回答。

    「兰是懿莲的双胞姊妹吗？」

    「安姊，我们去吃东西吧，我请客，刚刚的事真的……」

    朋友贵在心，梅会对她问这些比较尖锐的问题，在所难免。

    梅又问：「兰是懿莲的双胞姊妹吗？」

    此话一，梅和安乐都愣住了，不过，梅觉得问都问了，就打破砂锅问到底吧。

    安乐摇摇，「没关係。」

    安乐在梅边讲电话，梅一字不漏都听去，她继续看书，掩饰自己的惊讶。安乐简短的几句话，包了许多信息。

    有太多太多疑问盘据在梅心中。

    其次，许懿莲和兰小，彼此都知对方与安姊在往？还是姊妹俩都被安姊蒙在鼓里？如果是后者，那就很可怕了。

    她们结帐，把书放袋里，打算去夜市走走再回家。

    到了夜市，她们了些时间找到空位停车，这时，梅脱：「兰是谁啊？」

    「安姊，那么，你是同时在和她们两姊妹往吗？」

    安乐为难：「梅，这里人有多，我们走远一，当作散散步，好吗？」

    安乐接起电话，「兰，你说明天吗？当然好啊，我知，礼拜六也要？没问题，我答应过你了。嗯，对，我现在在外面逛逛，有，和梅，那就这样，再聊。」

    「好。」

    她们来到一个只有零星行人的角落。

    就在梅沉浸在广袤书海，对一本介绍茶和中药的书，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她听见安乐手机响了。

    许懿兰邀请她明天，还有礼拜六去玩，她在电玩展答应过许懿兰，二月份要陪她玩个过癮，所以，安乐自然不会拒绝。

    两人从最外圈开始走，经过一个摊贩时，安乐发现，一隻飞蛾竟飞来趴伏在一盏橘灯上。

    她赶转开视线，害怕那是会成真的预兆──飞蛾扑火。

    「安姊，很抱歉，都是我鑽角尖，才问你这么多私密的问题，对不起。」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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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梅终究还是问了。

    「兰小她认识我？」

    瞬间想明白的梅，牵起安乐的手，用力握了握，问她：「安姊，你没说谎吧？」

，就彷彿被人掐住咙，说不半句话来，她才发现，这比她想像中还要难办到。

    梅想，这样不断询问只是徒增烦恼，她依旧于云里雾里，既然安姊都说没说谎，她何必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或许安姊的确有难言之隐，就让时间替她验证一切，如果安姊说谎，迟早有一天会不攻自破。

    安乐没有回话，静静地盯着梅。

    「安姊，你们其实有发现我在后跟踪你们？」

    「我没发现，是她告诉我的。」

    梅大惊失，电玩展那几天，她唯一一次见过兰小，就是她上厕所回来，碰巧看到她们在试玩，最后发现兰小亲了安姊，这么说……

    安乐微笑，靠近梅关切地看着她。梅吓一，她觉得安乐往常那张萌萌的脸，顿时变得有心机，那抹笑容、那双眸彷彿鬼择人而噬。

    「我没事，安姊，你想太多了。」梅乾笑着。

    首先，兰小疑似是和安姊有约，明天是二月十四号，人节，要是这是真的，那一切就再清楚不过，她们摆明就是人关係。前阵，安姊才因为去年七夕被人偷拍的照片而到困扰，今年的人节，安姊就没有半顾虑，一样要门活动？

    梅在脑中推敲。

    话还没说完，安乐就拉了拉梅的手，梅疑惑转，「我觉得你不用介意，朋友之间吵架、争执、价值观不同都是正常的，我没关係。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没有谁谁低。」

    另外，安姊提到了三个字「和梅」，这代表兰小知她这个人，安姊把她的事跟兰小说了？为什么？

    「梅，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有心事？」

    「不是的，我没有，请你相信我。」梅怀疑的神，让安乐低，声音愈来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