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等人先是一愣，接着纷纷「我就知」的不屑笑容。

    「……有。」沉孟蝶稍作思索，不太明白菌这个问题的意。

    「那我再问你，前阵你工作一直包一直包，啊我有扣过你的薪吗？」菌的气抑扬顿挫，极其浮夸。

    既然如此，就替沉华教育一他的女儿吧，得让她知，了社会，可不是人人都会由着她的。

    在他的认知中，沉孟蝶之所以参加这次竞赛，纯粹是图个新鲜，打打酱油，竞赛结果本不是她的目的，区区加薪三千，连沉大小一天的餐钱都还不够。

    跟着菌一同来到公司的其他几名中年男，皆是祥鑫全合作厂商的老闆，听到他这番阔论，不禁心有戚戚焉

    早知你这死菌没这么大方！

    林檎等人听到这话都是一愣，脸怪异，好久没听到有人和菌争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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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工作上的失误被人这样赤的摊开，沉孟蝶的脸变得相当难看。

    就像在蚂蚁中，人类和大象同样都是能将牠一脚踩死的存在，再去比较谁大谁小本毫无意义。

    「孟蝶，我问你，你来这边实习，我有没有付你薪？」

    菌眉微蹙，果然是温室里的朵，一都不懂得察言观。

    不过他知沉孟蝶重视这份工作，所以才决定让她转正职，在她看来，或许会觉得自己的付获得认可，但对菌而言只是一讨好罢了，藉以压沉孟蝶可能会有的反弹。

    「但你等于是否定了大家的成果，这样以后谁还要认真替公司事！」沉孟蝶据理力争。

    「对嘛，如果大家都要去计较这计较那，我是不是也要来计较一？很合理啊，我是公司老闆，盈亏都算我上，我最该计较啊。今天你失误，噢好，损失了两个人力各一小时的时间成本，加上作业延宕带来的损失，扣你一天薪；明天林檎的图太少，没达到基本要求，扣他半天薪。」菌斟满茶，一饮尽，赫然犀利：「你觉得这样好吗？一间公司还像公司吗？人非圣贤，谁都会错，公司就是一个大家，大家彼此互相包容，谁有困难，其他人就去帮他一把，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斤斤计较，那也不用来我公司了啊，你们各自去当老闆不就好了？」

    「我是不是照法定标准的工读时薪去算你的薪。」

    说起来，沉华还得激他呢。

    怎么觉得……有新鲜？

    毕竟得罪了沉孟蝶就等于得罪沉华，虽然沉华的企业规模跟累积资產离全国尖还有一大段距离，但对菌而言，已经是他难以匹敌的庞然大。

    「孟蝶呀，契约书上有写明，甲方拥有取消此销售活动的权力，一方面也是一个机会教育，以后签任何合约书前，务必要详读合约规章。为老闆，我不希望看见底员工为了业绩尔虞我诈，像我刚才到办公室都傻了，整间办公室安安静静，没人说话，平常不是这样的啊，为了一个竞赛伤了和气，值得吗？最近不是很行那个什么……喔对，佛系公司，我觉得我们现在就需要的，不加班、不抢业绩，公司自然就会蒸蒸日上，哈哈哈哈哈，开玩笑的啦。不过我知你们这次都很认真，销售结果也确实不错，等月底再请大家去唱歌，犒赏一各位的辛劳。另外孟蝶这分，等个月就帮你转正职。」菌语气和善的解释，尽量不激怒沉孟蝶。

    「咳咳。」他翘起二郎，了菸，轻咳两声，营造上位者发话的氛围，「我这几天想了想，公司举办这销售竞赛其实不太适合，觉像在分化同事之间的，我们公司员工不多，要是因为攀比而伤了，也会影响工作绪，关于这分是我之前考虑不周，所以……我决定取消这次竞赛。」

    「是。」

    「可是、之前明明都签了契约书！」小萌新沉孟蝶显然还没懂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