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牙膏厂确实还在一个飞速增期…随着第一批分销可丽牌牙膏的合作伙伴给了很好的反馈，纷纷加大、加后续订单，其他观望的人也就行动了起来——众所周知，一个走红的新商品，最开始的时候是最好卖的，也容易卖差价来。

    就算在林堡，零售多，不可能利用信息差卖很的利，但林堡又不是全世界！去林堡不远的一些小城市，甚至小镇就是个很好的选择。这些地方既能接收到林堡的行，又很有可能供货不足，或者脆没有稳定的供货，被分销商遗忘在了角落里。

    将货带到这些地方去，货的价格就有很大的作空间了！

    要赚这个钱的只是开一波，由此而来的订单对于牙膏厂来说并不稳定。因为可能风过去了，又或者周边地区有分销商稳定给货了，小商贩的生意就不去了。但不怎么说，这些大的分销商，甚至渠商不太看在里的‘小商小贩’，确实让这段时间的牙膏厂非常闹。

    每天厂弗莱明先生的办公室里，不知要接待多少位这样的访客！

    “买到了多少？”在可丽牙膏厂不远的一家咖啡厅里，一个看起来像是秘书的人，和两个穿着过时丝绸礼服的的小商贩面对面而坐，拿了一个记事本和一支铅笔，非常认真的样。

    两个小商贩互相看了对方一样，各自从外袋里拿了一个拉绳的麂钱袋。钱袋里放的不是满满的钱币和钞票，而是一沓折叠起来的提货单——此时对于他们来说，这些订货单就和钱一样！

    “福尼尔先生，提货单我们到了一些…但钱的事儿。”其中一个小商贩讨好地笑了笑，以市井小贩那特有的狡黠。

    “是的，我们说好的，一周能收到货的提货单，每牙膏加7便士，两周能收到货的提货单，每牙膏加6便士…三周能收到货的，我只能勉收，只有搭前两提货单才行，每牙膏加价3便士。”

    被叫‘福尼尔先生’的成年男说话有音，但音不重，所以没法确定他到底是哪国人。

    其实‘福尼尔先生’是新大陆洋基国人，不过他是佛罗斯裔，所以他的和礼兰语中多少带了一儿佛罗斯音。他现在给一位和礼兰商人秘书，从新大陆到和礼兰，经常要乘船来回。

    他们说的当然是可丽牙膏的提货单，可丽牙膏的提货单有两，一是记名式的，一般是期拿货，又或者是之前可丽皂时期就有合作的分销商才是这，会绑定拿货人。而另一是不记名式的，也就是说，谁拿到了提货单，到期了都可以来拿货。

    其实记名式的提货单也可以转让给别人，只不过有儿麻烦，开授权书、介绍信什么的，而且认不认，解释权全在工厂…所以通相对不记名提货单是大有不如的。

    福尼尔先生受自己老板的安排，来收购一些可丽牙膏厂的提货单，要最好两周就能上船的货——他的老板莫雷先生，两周有规模庞大的货船队就要抵达林堡外的港，等理完从新大陆带来的货，然后就会带上和礼兰采购的众多商品回新大陆了。

    应该会有那么几艘船稍晚一些才走，但并不多，这也是他能接受三周拿货的提货单的原因。

    其实莫雷先生还订了不少可丽牌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