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衣本又不是贴穿的衣服，里面往往还隔着睡衣裙呢！这就像是两个人同吃一块饼，有什么好羞于启齿的？又不是你咬一我咬一，是掰开来分两半，一人一半呢…所以谁都可以分饼、不、是可以谈束衣…吧？

    薇薇安很自然地说这些事，然后就被路边的‘拉片机’引了注意力：“要来看看这个吗？”

    拉片机其实就是‘西洋镜’，但对和礼兰王国肯定不是‘西洋’镜喽！

    一便士可以看一次，薇薇安和卢克去看——其实就是暗箱之中，利用光学原理，呈现会动的图片。当然也有不会动的，那一般是景图，介绍自然景或著名建筑用的。

    要说的话，可以看作是最早的‘动图’，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早期动画……而且这个机还设计成了圆筒状，摇动一圈图片，周围一圈可以安排好几个顾客观看，这样一来‘翻台率’还不错，此时还是比较挣钱的。

    薇薇安就看到有不少小孩也过来看拉片机，其中有几个明显是街男孩儿，拿不1便士，又或者单纯不愿意为了看拉片机就掉1便士。往往就拿来街找到的空酒瓶，对着老板磨泡一会儿，也就能看上了。

    反正对老板来说，有了机之后，运行成本是很低的，有人看总好过空着。这些啤酒瓶什么的，也能值儿钱呢！

    薇薇安这次看的‘动图’是以前都没看过的，难得的是，不单纯是‘动起来了’，制造了这个乐趣，还给图片里的人加上了稽的动作和形象。即使她受过后世那么多‘动图’洗礼，看到之后也忍不住会心一笑。

    “…这比我过去看过的都好……”付钱的时候，薇薇安对卢克说。

    卢克还没说话，拉片机摊主先嘘起来了：“小，您真有光！我雇了住在我家楼上的一个年轻人专门画的，他给戏院画海报和布景，听说还上过术学院——当然，学到一半不知为什么被开除了，所以没拿到毕业证书。”

    “不过，他的确有真本事，不然怎么能得到戏院的工作，您说是不是？”

    “自从用上他画的片，我的生意确实比一般同行好了不少…这样虽然要额外付一笔钱给他，倒也值得。”

    薇薇安又忍不住笑了，称赞摊主‘有脑’，然后就在自来熟的话痨摊主开启新对话时，抢先拉着卢克跑掉了。

    “嗯…好吧，让我看看那边是什么…好多人啊，估计不是暴力秀，就是畸形秀，我们不看那个好吗？”薇薇安想起了几年前和苏珊去看冰上圣诞大集的事儿，意识皱了一眉。

    “当然…我也不喜那些，事实上，我不太理解喜那些东西的人。”卢克轻描淡写地说。

    薇薇安轻轻拍了一他的手臂，粲然一笑：“那是因为你已经脱离低级趣味了！”

    “你是在夸奖自己吗？”卢克迅速反问。

    薇薇安卡壳一，然后迅速，一儿没有此时女孩儿的‘害羞’和‘谦逊’：“是的，对比大多数人，我至少分脱离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