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到底打算卖多少钱一罐？”

    薇薇安想了一，说：“我假设你明白，我们决定不了一罐冷霜的价格，终端销售价始终是由零售商决定的——我只能说，面霜厂的建议零售价是‘6先令6便士’一罐。事实上，就算参考厂价，这个价格我们留给分销商和零售商的利也不少了。”

    以冷霜的成本，厂价就够大赚特赚了！应该说，这样的贵价产品，就是能让上上都吃的满嘴油。

    “6先令6便士？唔，这是一个价，不过冷霜倒也值那个价。”不薇薇安所料，罗拉虽然也觉得一罐面霜卖到这个价格有儿，但本不在意的样。毕竟对于她来说，钱不是问题，只要东西好，她就会觉得值得。

    冷霜瞄准的客群，不是每个人都有罗拉那么富贵，但基本认为她们是价格不的用，这是没问题的。而既然对价格不了，自然就会对效果、使用受之类斤斤计较，一旦满足她们这些，卖的贵一些本不是缺。

    甚至是优也说不定了。

    事实也是这样，冷霜的厂价就很了，但这一本没有打消分销商的！一张张订单还是雪一样飞来，大家都很兴奋地想要卖它——最有代表的就是远在洋基的莫雷先生，收到试用的冷霜之后，立刻就了单，还是大单、单！

    就是在这样大家都很看好，分销商、零售商和顾客一起期待的氛围里，冷霜了市场…薇薇安原本是打算这个时候就好好看看冷霜能创造多大的经济效益的，但没想到，她才盯了两天，矿油的事儿就有消息了。

    “…确定那是矿油了吗？”薇薇安到这个时候还有儿不相信，之前其实也搞错过，所以她是既振奋，又迟疑。

    “至少完全符合你的说法，而且样品已经寄来了，我们看看不就知了吗？”斯佩罗先生摊摊手，朝实验室方向抬了抬。

    薇薇安找矿油的时候是普遍撒网，最后网到鱼的却是斯佩罗先生这里——他的一个洋基朋友，也是化学家同行，接到他的信后其实并不知这被称为‘矿油’的质。但在那之后，他去了一家石油开采公司考察，发现了一他们在使用的油。

    那是没见过的油，是石油开采公司就地取材，从石油中获取的。然后各方面的况，都和斯佩罗先生转述的薇薇安对矿油的形容很像。他打听了一番那油的事，又拿了一些样品回去实验，就更加确定这一了。

    他还给斯佩罗先生寄了一些样品来，让他自己判断。

    薇薇安思考着了：“您说的对，我和您一起实验验证吧。”

    然后他们就一起针对那些样品了验证实验，最后薇薇安很确定，那些就是矿油。可能是被发现之后也没有特别好的用途，就拿去油了，而那也确实是适合油——唯一让薇薇安觉得有儿可惜的是，他们的加工的很糙，成品只能算是制矿油。

    所以照对方给的生产方式，来的成品别说是化妆品级、药品级、品级的白油了，就是普通矿油都算不上。

    当然，有了制矿油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在此基础上要的细优质一些，那总是有办法的——薇薇安当即就发挥了钞能力，邀请了斯佩罗先生帮忙这件事。

    然而斯佩罗先生拒绝了这个活儿，虽然给钱的活儿他大多数都，但他也算是有追求的化学家，太简单的、缺乏创造的工作，还是打不起劲来。如果是没办法了，实验室要维持运转的艰难关，那也就算了，但现在不是没到那份上么！

    斯佩罗先生颇为傲气地说：“承蒙您看得起，但…我想这样的工作，任何一个受过实验室训练的年轻人都能慢慢起来，本不需要‘斯佩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