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尔小被说中了心事，了一个‘幸好如此’的表。

    一旁罗拉上打量了一会儿已经固定在薇薇安上的半成品裙：“这样漂亮的湖蓝缎，真的非常适合你，和你的睛有儿像是不是？唔，现在行在丝绸裙外罩上层层叠叠的网纱，再在网纱上刺绣，你也要这样吗？”

    薇薇安摇摇：“这条裙不用，直接会在裙上刺绣，用银线刺绣，还要上晶，就像碎钻一样，灯光闪闪发光……”

    “听起来很…”罗拉想象了一，，然后又说：“那么为什么不用碎钻呢？难奥斯汀先生会舍不得为你订一条钻石裙吗？”

    此时的钻石其实贵的，虽然没有经过钻石商人的炒作，但这个时候发现的钻石矿不多，以稀为贵么。不过，即使是这样，碎钻依旧不会很贵，裙上用上几百颗，与其担心以奥斯汀先生的家能不能负担，还不如考虑薇薇安会不会因为裙太重而不满。

    说起来，衣服上缀的宝石之类的，并不算特别大的开销。因为不像脆弱又珍贵的布料，穿一两次后不说好不好意思再穿来，就布料本的况，可能都已经不容乐观了。而缀装饰的宝石则不同，是可以反复使用的，没什么损耗呢。

    “哦，是我妈妈说，我又不用舞，所以裙最好不要隆重过了。”薇薇安摇了摇，也是有儿疼的样。她今年要在自己家的舞会上面了，所以要比往年要多几条舞会裙。舞裙漂亮是漂亮，她也愿意穿漂亮衣服，但这起来可不轻松。

    这有儿像薇薇安上辈看过的那些走红毯的女明星，红毯裙漂亮是真的漂亮，po照片后也是全网很多女孩儿的梦。但要说女明星完全享受穿大裙走红毯，那又不见得了。

    事前事后的麻烦，裙本的‘反人类’，都让这几分钟的风光享受大打折扣了。更别说这一来了几次之后，那‘风光享受’是会麻木的，而痛苦劳累却会因为时间的积累越来越难以忍受。

    最后这也就是一份工作了，工作也就无所谓享受不享受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过，你只能全场坐在场边吗？这也太可惜了——我是为那一天所有的男宾可惜，他们肯定很想和你舞。”罗拉打趣了薇薇安一句。

    罗拉今年已经社界了，如今正是最忙的时候，到参加各舞会、晚宴什么的。而薇薇安，15岁倒也不是不能社界，但没必要这么早，更何况薇薇安还没从学校毕业呢！

    事实上，就连罗拉16岁社界都嫌有儿早了，女孩儿18岁以前社界就行了。也就是卫斯理太太急于为罗拉找到一个好丈夫，这才着急了一些…这一上，卫斯理太太有儿像是《傲慢与偏见》里的班特太太。

    薇薇安还不到社界的时候，也就谈不到舞。但到了15、6岁的年纪，现在自家举办的舞会上，却是可以的，当然，还是不能场舞，只能看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