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我来说，关键也不在于其他元素。就算珍珠真的就只是碳酸钙，我也相信它是有一些效果的…如果只看化学构成，很多东西的效果都是难以理解的，但实际它们就是起效了，不少草药都是如此。”这个时代，无论哪个国家地区，草药都是用的多的。

    “珍珠粉是真的有效果吗？”对于丈夫和女儿正在办的事，奥斯汀夫人很有兴趣。她虽然自认为已经过了需要容的年龄，对于珍珠粉敷脸什么的不兴趣，但她佩珍珠是经常的，也很喜珍珠呢。

    “我认为是有的…”薇薇安摊摊手，解释：“虽然珍珠的化学成分就是碳酸钙，和石灰本质上是一样的，但谁要说它们的效果是一样的，我是不认可的…关于这个问题，我其实和卢克争论过。”

    得到薇薇安赞同的奥斯汀先生，立刻积极地去运作此事了。东方的女士们喜用珍珠粉容的消息，也在他签订好订单后，开始有节奏地从报纸上放来——这都不是假的，所以尽可以去宣扬。

    “其实如果可以，我是对舞会、社界没什么一定要参加的想法的…我本来也可以躲开，对吗？反正我已经不需要参加舞会来寻找丈夫了。”薇薇安抱着奥斯汀富人的手臂，忍不住撒。

    就是要用这提前退场的行为，表现姑娘们的矜持、羞涩，并没有那么在乎。

    “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你这孩在想

    “哦，薇薇安，可不能这样说…虽说年轻女孩儿被介绍给社界，不停蹄地参加各舞会、晚宴，最大的目的是寻找一个如意郎君。但除了‘结果’，这个过程也是很有趣的…更何况，‘结果’也不只是丈夫，不少人就是借这个机会认识了新朋友、编织了人脉……”

    “我们售卖理好的珍珠粉，这省了女士们的事儿，也可以赚一儿差价，是不是？”奥斯汀先生明地说。

    对此，薇薇安只能表示‘你说的都对’…说实话，钻石或许真的不值那个价，但如果以为女孩儿买钻石就是想冤大，本看不穿事的本质，那又有儿太看不起人了。有的时候，绪价值也是价值的一分啊！

    非要杠的话，那还所有的服装无非是布料、五金件这些东西，男孩儿喜的球鞋也是工业化产品，限量版也是人造概念…那些又凭什么卖那么贵呢？

    “当然允许。”奥斯汀夫人温和地说。只不过薇薇安这舞会‘看客’之所以允许提前退场，并不是规矩对她们的放纵，而是给年轻姑娘们表现‘矜持’的机会。她们一有机会参加舞会，即使只是旁观，就表现得那样急切，是不是不太好？

    “哦，我只是觉得，要在舞会上一直坐着，那很傻。我是不会坐满全场的，舞会行到一半时，我就上楼了——我记得这是允许的，对吗？”

    主要还是想少参加几次舞会…她对舞会谈不到厌恶，穿上漂亮衣服、舞、认识同龄人，听起来都不是坏事。只是当这些都变成‘任务’之后，要谈多有趣，那也说不上了。

    卢克就认为珍珠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钙，其实没什么意义，珍视珍珠很大程度是文化赋予的习惯——唔，怎么说呢，有后世大众对钻石的看法的意思了，钻石的本质不就是炭么！而且随着钻石能够人工育成了，连以稀为贵这一都保不住了，就更不用说了。

使用。”

    “呃…说服了，我对他说珍珠里面还有很多其他的元素，并不单纯是碳酸钙，还有白质、多肽、多糖等等，珍珠粉起效的机制是非常复杂的。”薇薇安差儿咬到，挠了挠脸颊，才继续说。

    “这话很有理…”奥斯汀夫人像是什么都明白一样微微一笑，然后在薇薇安难为之前，先转移了话题：“维多利亚小将你的新裙送来了，对吗？这是你第一晚装，是舞的衣衫呢…你看起来并不兴奋？”

    “那么，你说服他了吗？”奥斯汀夫人继续兴趣，虽说这个时候的兴趣，和之前对珍珠的兴趣已经不同了。

    “嗯……”薇薇安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赞同了。

    虽说这一珍珠粉的赚，估计就是卖冷霜赚的零了（最近蜗冷霜真是火极了！因此面霜厂也赚翻了！），但赚钱谁嫌弃呢？而且俗话说‘越有钱越想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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