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帕斯卡小，您不用担心，您只需要换一颗牙齿而已，这样就能永久免除一直以来折磨您的牙痛了。那么，您是想要一颗金牙呢，还是一颗人齿？”

    假牙在此时的常见材料，除了金牙和真正的人牙之外，就是动骨、象牙或者陶瓷的了。不过在德雷希医生这里，顾客的经济实力都是比较的，所以他几乎不问顾客是否需要那些，直接就是金牙和人牙二选一。

    帕斯卡小应该是提前考虑过这个问题了，立刻了回答：“金牙，请您为我换一颗金牙吧…说实话，我常听人说，牙医这儿准备的牙齿都是从死人嘴里来的，这让我害怕的。”

    德雷希医生没有否认这一，只是说：“如果您有要求，其实我们也可以提供活人的牙齿，来自健康的人……”

    薇薇安在一旁听着，意识打了个寒战，脱而：“那样不是更可怕了吗？”

    如果是从死人嘴里牙，虽然可怖，心里的，但如果能挣脱那一儿心理负担，其实也就还好了。人死了，万事皆无，只要不是去恶意侮辱尸，在这样的时代，这事倒也说不上什么——就当是上辈死后遗捐赠那样的事儿吧。

    虽说遗捐赠是有本人同意的，但谁又说得准这牙齿没经过人家的同意呢？

    然而，从活人嘴里牙，就为了给另一个人装上假牙…哪怕这就是一桩易，牙齿的主人同意了的，依旧会让薇薇安胆寒。

    这就像上辈她听说有人偷尸，成人骨架卖（欧医生都需要这个，有些变态收藏家也收藏人骨），会愤怒。但听说活人的官黑市，却是更加齿冷，更加恶心的。哪怕纪录片里显示的，卖官的人也是‘同意’了的，并不是那被绑架了卖的况。

    德雷希医生奇怪地看了一薇薇安，那一里倒是没有恶意，但就是这样‘平静’，单纯为之奇怪的医生，让薇薇安更难受了。她几乎在这间诊室里呆不去了，很失礼地借都没有找，直接走了诊室。

    苏珊为薇薇安解释了一句：“薇薇安一直都很有同心。”

    这是苏珊对薇薇安的理解，所以说，即使是她这样和薇薇安朋友多年，在这个时代也绝对称得上有脑有知识、能独立思考的女孩儿，也不能说真正了解薇薇安，了解她脑里思考的东西。

    ‘同’在此时只不过是最表面的东西罢了。

    德雷希医生和帕斯卡小却对苏珊这个说法接受良好，特别是德雷希医生，说：“是的，很多善良的小就是这样的，其实她们完全不必如此，这是公平易——在他们快要饿死、走投无路时，能够一桩这样的买卖，其实是救了他们。”

    这样的话，说服苏珊和帕斯卡小是足够了…虽然说帕斯卡小还是选了金牙。

    “我爸爸就用了金牙，那也很耐用…而且这是靠近里面的牙齿，不太容易看到，也就不追求一定要和谐统一了。”帕斯卡小不想测试人的牙齿是不是像说的那么好用，更愿意沿着家里辈已经验证过的路走。

    帕斯卡小选好了金牙，其实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难关还没经历呢——首先就是最痛苦的牙，这可不容易！以此时牙的技术，那可够她受的了！

    而牙完成后，她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她的那颗牙齿被德雷希先生给了他的助手。德雷希医生这边的金牙都是自己的，而不是给金匠去。这样的话，更容易合适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