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百万富翁的女继承人，她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其他女人相对她大多是弱者？即使那些女人们名门，家丰厚，拥有一个面的姓氏？”孔多莫伯爵嘲讽地指这一。

    “这一是真的，因为薇薇安小一向认为，弱不是单纯靠这些判断的。”说到这里，欧文爵忍不住笑了：“薇薇安小说过一句如今已经传开了的话，这话的引用者太多，但知是她说的人不多。”

    “‘不会使用权力的人，等于没有权力’（注一），照薇薇安小的想法，那些女士只是备成为者的条件而已。没有主动谋求用这些条件化自，为自己披上盔甲、准备武，怎么能算者呢？”

    “我看您完全站在奥斯汀小那边了，如果让我来说，我有无数的话可以反驳您，告诉您奥斯汀小在一些女必要品质上的缺乏。但您呢，也有的是奥斯汀小的好话可说…所以也不必再说去了。”

    “还是说说，穆克多尔先生吧——我倒是希望奥斯汀小因为这位先生，回归正途呢！”

    “我看您是完全不相信我了…不如您问问霍夫曼的看法吧？我的话语经常招致怀疑，可是霍夫曼的呢？您难不相信他吗？”欧文爵指了指一旁的霍夫曼，才继续说：“传闻显然是想得太多了，我不知奥斯汀小到底对穆克多尔先生抱着怎样的，但不论怎样，都不会有猜测的那事发生。”

    孔多莫伯爵看向霍夫曼——几乎所有稍稍对霍夫曼有些了解的人，都天然信任他。这没什么理可说，一方面是霍夫曼一直以来确实非常靠谱，这是信用的作用。另一方面，就是虚无缥缈的气质了，他就是让人一见就觉得可以相信。

    霍夫曼已经打算先走一步了，但注意到孔多莫伯爵的视线，还是了：“奥斯汀小是个充满善意，而且聪明的姑娘。不过她确实需要注意，在自不够大的时候，她本应该收起自己的想法的。”

    “不过，她大概并不在乎？因为她对这个社会近乎于无所求。一个不在乎他人光，又真正无所求的人，确实能够照自己的想法生活。”

    “我不是在说奥斯汀小不够善良，不够聪明，我只是认为她缺乏一些女必要品质，这显然是不值得提倡的。”孔多莫伯爵虽然刚刚也被薇薇安的貌惊艳，但这个时候他还是持自己的看法。并认为自己和两个朋友的分歧，本不在一件事上。

    他以为说清楚这一后，总上还是偏向保守的霍夫曼会快地改为赞同他。

    然而霍夫曼确实非常快，但却是快地说：“女必要品质…这一标准不是一直在变吗？即使是一百年前、五十年前，和如今也大为不同了。一百年前，女的必要品质，在如今恐怕不是‘必要’，反而是会被诛笔伐的。”

    一百年前，正是‘浪漫时代’呢！那个时代的一个特征便是上社会男女用行动蔑视之前的规则。这些规则，有的固然是枷锁，有的却也是此时的人认可的公序良俗。想到一百年前，一妇女的‘风采’，孔多莫伯爵也是回答不了。

    欧文爵忍不住笑了一声——因为孔多莫伯爵，也因为霍夫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