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世界241

    “…您最近还好吗？”薇薇安生疏地找着话题。

    “哦…我还不错，刚刚经历一场不算短的旅行。旅行虽然总是很累，不如家里舒适，但有很多新东西可以见识，这是最重要的——这次还去了西玛纯，在德参加了狂节。真的，只有西玛纯的狂节才能叫作狂节！看了那儿的狂节后，再看别的地方的，就觉得不算了。”

    然而最终乐也没看去，霍夫曼站了来，朝薇薇安了：“奥斯汀小…您或许想要散步？今天天气很。”

    现在薇薇安真的是连最基本的‘合’也觉得到此为止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知‘约瑟芬’正在搞事，作为号仇人的麦尔顿侯爵夫人，别看现在依旧风光，却是秋后的蚂蚱，不了啦！

    “‘多的是好女人不成好妻’，夫人您倒是很确定这一…是因为您就是这样的吗？”

    没有将这样的话说，是因为她知，‘不同，不相为谋’。都不是一路人，说这些话真的就是比对弹琴还不如！对弹琴，不会欣赏，至少也不会恶心人。可是对麦尔顿侯爵夫人这样的女人说，她就有可能不懂装懂，或者以她的想法，在上地评一番。

    时间在这个时候也像是被施了法，等到薇薇安说完，像是过去了很久，又像是一瞬间。霍夫曼只是顺着薇薇安的意思，提到了自己那时辗转几个国家，一些大致的经历。

    所以她的态度越发随意和大胆，神冷淡，不大在乎，‘哦’了一声便看着麦尔顿侯爵夫人：“‘多的是好女人不成好妻’，夫人您倒是很确定这一…是因为您就是这样的吗？”

    这样的时机，这样的说法，换别人，多少会有些一板一，甚至生。但霍夫曼就是有这样的能力，能让一些不那么恰当的事变得理所当然——所以大家才说他有上位者的气派。

    薇薇安越听越没意思，其实已经很不愿意听麦尔顿侯爵夫人这些暗中带着刺，但其实真的没什么意义的话了——其实刚刚她就想说了，关她什么事呢？好妻、好朋友，都和她无关吧？

    “多的是好女人不成‘好妻’呢！”

    这个时候薇薇安才真正觉到，外官，真厉害啊…大概对比曾经遇到的一些微妙的、尴尬的、复杂的外场合，这本算不上什么吧——不，如果是外场合，谈微妙、尴尬、复杂这些，甚至会显得矫又天真呢。

    霍夫曼只是静静地听她说，其实相比起薇薇安，这类经历他要丰富的多，薇薇安的那些经历在他是很普通的。但他并不厌烦这样，哪怕是很普通的事，这个时候也会变得不同寻常——是法。

    薇薇安描述了很多在德的经历，都很有意思…其实也没那么有意思，但她很会说，学着上辈经历过的几个导游，再结合她读的很多关于德的书，可说的东西真的很多。

    薇薇安觉得可以就旅程的事儿说一说，这是个很好的话题，一儿不，而且有足够的容可说…谈这个的话，气氛也能迅速变得自然吧。

    薇薇安联想到霍夫曼曾经的‘爹味’，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知霍夫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后。她也没那么容易‘应激’了，所以只是好奇地

    所以霍夫曼这样邀请，她也就顺着台阶答应了。直到挽着霍夫曼的手臂，渐渐远离云雀庄园的宾客们，来到漂亮的坡地草坪，才后知后觉地有些不自然起来。

    然后他看着她：“…看起来，您已经不担心得罪麦尔顿侯爵夫人了？”

    薇薇安也是话说后，才觉得有些不恰当的。倒不是说后悔什么的，只是觉得说来就更没意思了…觉得对方没意思，所谓的手段，即使再妙，目的拿不上台面，也就是小手段了。那这个时候，非要说这样的话‘回敬’的自己，不就是差不多的了吗？

简单——您或许认为，您这个年纪已经不能说‘太年轻’了。但要我说，男人总是比女人要幼稚，特别是您这样一直备受的男人。”

    还有先锋女就不会是好妻的论断，她又凭什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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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事实’，但就这样直截了当地说来，现场还是无可避免地尴尬了起来——当然，尴尬归尴尬，不少人心里却不怎么讨厌薇薇安这一次的‘冒犯’。非要说的话，这时候大家看乐的心态超过了其他。

    “一切都和过去没什么不同，您呢？”霍夫曼语气平稳，相对于薇薇安的一儿不自然，他看起来竟然是更适应当况的那个。

    这样的说法他过去并不相信，不，应该说是不在乎。但现在，事实胜于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