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芬决定最近就对玛丽公主使用这个‘1的可能’，选择玛丽公主也是为了省能量…有玛丽公主推荐人，在其他心成员那里，就很容易获得认可，可能投票就是走一个程而已。不然的话，到时候还得对其他人使用一遍‘1的可能’，能量的损失就太大了。

    她现在能量还算充足，但也得省着儿用。

    不过现在看到薇薇安，约瑟芬又觉得，对薇薇安使用‘1的可能’，通过薇薇安健俱乐也不是不行。就她所知，薇薇安在健俱乐的地位也很好，可能算得上‘二号人’了。

    而且她和玛丽公主是真的非常亲密，她同意加俱乐的成员，在玛丽公主那里，恐怕比自己引俱乐的成员更有面。

    在思索并犹豫着的时候，这次的慈善活动，她对薇薇安和霍夫曼的关注就有些过多了。霍夫曼对视线相当，很快抓住了一直看着他们的人——其实不只是约瑟芬一个人在看他们，但视线和视线的存在也是不一样的。

    薇薇安则是习惯了总有人看她，当霍夫曼看过去时，才后知后觉。然后随着霍夫曼的视线，看到了约瑟芬…仿佛了一一样，迅速移开了视线。

    约瑟芬远远冲两人了，仿佛一切都很自然。

    霍夫曼这时也收回了目光，低轻声询问薇薇安：“您在不安什么？”

    薇薇安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有些意识地绷，甚至轻微颤抖。迅速低垂的，不安地颤动——都不算很大的反应，但是作为外官也好，国家报门的负责人也罢，他都对这类细节足够锐。

    “哦…没什么，只是索尔多伯爵夫人…我对她有不太好的觉。”薇薇安低声解释，虽然没有完全说实话，但也不能说她撒了谎。

    “这样很没理，是不是？理论上来说，我是一个唯主义者，不应该想那么多的。可是伯爵夫人来到林堡以后的一些事，总让人不得不多想…凡是阻碍她的人，都会非常倒霉——”

    薇薇安发现霍夫曼表平静，再想到自己传播‘迷信思想’，也觉得有儿不好意思，就说不去了，脸也一红了。

    “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这很可笑对吗？”

    的确有些可笑，霍夫曼自己就算不是真正的唯主义者，也接近了，在这方面的思想是非常务实的。如果是别的人，在他面前表现对这类事的在意，他只会忽视，连多想一都显得浪费力。

    但真是一个奇妙的玩意儿，它简直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方式，至少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是这样。他没法说薇薇安可笑，相反，这有些‘傻’的想法，让他觉得可。就像是一朵天里柔弱的，让人担心她会不会被雨打风。

    不想要她承受这个世界任何不好的东西，希望她能一直这样没有忧愁——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薇薇安现在也不能说没有‘忧愁’，只能说，这是陷恋的傻瓜想法，本不能去细想。

    “…这并不能算可笑，人会畏惧未知的、不可控的东西，这很正常……”

    薇薇安打量着霍夫曼，‘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您要不要听听您在说什么啊？我知您是想要安我，但这本不像是您会说的话…您倒也不必找这样的理由为我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