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诗人，一个相比起社界的规则、面，更重视的诗人。对于他来说，相比起虚伪矫饰的社界光，当然还是诗人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的更像是理所当然的选择。

    这一支舞的机会，‘敲定’了求婚的事，约瑟芬足够满意了。之后一支舞，她拒绝了别人的邀请，只说自己想要休息一。趁此机会，她可以专心观察薇薇安和霍夫曼，这个时候两人还在场边，不知在聊什么。

    大概是霍夫曼的气势太了，反正有他在边，就没有人来向薇薇安邀舞。薇薇安得以安然地和霍夫曼闲聊，其实也没有聊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主要还是薇薇安在‘抱怨’。

    “这场大雨实在是太不巧了，如果不是因为雨，您就可以早儿来了…那样的话，说不定我们已经在回林堡的路上了。”这米里霍顿，薇薇安真是一天都呆不去了！给她带来压力的，首先是威廉·霍利斯，然后就是预料之外现在这里的约瑟芬。

    这两个人同时现，给薇薇安带来的压力，可不是1 1=2这么简单。说实话，现在她心里很烦躁，就和天气一样，想要倾泻儿什么。

    这是霍夫曼没有接过的薇薇安，应该说，薇薇安最近在霍夫曼这里，越来越多地展现了随意的一面。有什么负面绪，又或者幼稚的、不那么成熟的地方，都不会再隐藏了。

    “‘我们’…”霍夫曼轻轻了，没有说更多。所以薇薇安也没有发现，他几乎是屏住了呼。仿佛这短短的字节需要小心保护，不然的话一气就要将它散了。

    薇薇安也不会明白，这样比之前更加随意的她，到底何等‘可怕’。当她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矜持、不在意，甚至冷漠时，她已经足够有魅力了。而当她愿意放那些距离，那自然的丽，是能让人目眩的程度。

    圆轻快的声音在耳边，像唱歌一样，一颦一笑绝不是自刻意设计的结果，她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笑或不笑——就是这样，她已经比绝大多数为此练习过千万遍的淑女明的多了。

    正如霍夫曼早就知的，虚假的放在真实的旁边，前者不仿造的多成功，都会立刻显得可笑起来。

    她不笑的时候已经是一痛苦了，一旦笑了，那就是另一痛苦。让人联想到雪山崩落、冰山消…至少对于霍夫曼来说是这样的。

    他终于能够毫无芥、完全真诚地向自己承认了：他正无可救药地迷恋前这个姑娘，他甚至会着迷于她可能会被他打动的事实——这样自然亲切地相，说到底还是有儿‘可能’吧？

    对比这个有时会显得相当无的姑娘，当对威廉·霍利斯的不耐烦，霍夫曼很难没有这样的‘妄想’…是的，‘妄想’，他是这样给自己定义的，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卑微。

    “上一个人的话，是可能会低到尘埃里去的…，真是个能彻底改变人的东西。”霍夫曼曾经听薇薇安这样说过，那是一次姑娘们的闲聊，说实话，那样的场合聊到是非常正常的。

    只是不同于大多数女孩儿，说到‘’，要么是一些听起来很有意，实际她们自己都不见得理解的话。要么就幼稚地可笑，完全是凭空想象。薇薇安很少说什么，但偶尔声，总让人觉得‘诗意’。

    不同于大多数人认为的，薇薇安对‘’不兴趣，霍夫曼倒是觉得，她只是对有着某超脱世俗的期待，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那不太可能——如果薇薇安知霍夫曼的想法，大概会为他的锐到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