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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一众调侃中，有人说了句良心话，江柔在旁边提议：“周那个酒会，你让薏薏跟我们一起去呗，不然照你这行程得到什么时候去了。”

    “就是，你看还是柔会关心你，会想主意。”

    “我那是快被他烟烦死了。”

    周嘉也哎了声，想阻止，但来不及了，我都听见了。

    我在电话里问，“我看不见的时候你就烟吗。”

    他叹了气，“今天先给我留面，回去再收拾我行吗。”

    “不行。”

    “薏薏。”他放低声音，背过他们轻声祈求。

    我忍着笑，“不行。”

    我听到他拉开椅起来，背景里闹哄哄的声音也远了些，他到了个安静儿的地方，没什么人，低声跟我解释：“没有多少，就是一起吃饭的时候了。”

    “跟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

    “嗯。”

    “那就是还喝酒了？”

    他静了一瞬，有些挫败的失笑，“所以我今天难逃一劫了是吗。”

    我听着他那边忙闹哄哄的声音，想象着他站在人少的地方暗自给我打着电话，搜上已经有了今晚的这场活动，他午抵达芜州的照片和妆造都有搜。

    可他现在背过人声鼎沸，低声眷恋着跟我打着电话。

    其实我们翻来覆去说的对话，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容，我知他烟酒有度，除了应酬也就只有烦闷压抑那一个原因，他的压力一直都很大，困倦和疲惫向来都压着，他在外面仿佛一用不完的力，如同万丈光芒的太，但在家里有时候只是靠着我一句话都不说就能待上一整天。

    我没说话，他再次压低声开，低哑的声在背过人群的晦暗里，是只有我听得到的低声细语：“真没有多少，我就是，有想你。”

    “薏薏……周有个酒会，是私人的，就在帝都，你要来吗。”

    他的声音太轻，那几分犹疑听得心疼。

    我问他，“你想让我去吗。”

    “想，也不想。”

    “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我想见你，但是那个环境……”

    他还没说完，我就回答他：“那我就去。”

    他很轻的笑了一声，似乎对我的回答不意外，所以他再次开的声音依然低哑，“到时候，我不能陪着你。”

    “我知。”

    “也只能远远的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