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没尾的两个字，沈景自然没听懂，懵地看着他：“什么戒断？你回去戒断了？戒断什么？为什么要戒断？”

    路寂没有回答他，刚要走开，突然听到地上的许帆惊喜地叫了一声：“哟，这不是雨眠和季挽小学弟吗？你们也过来打球啊。”

    路寂脚步猛地一顿，转时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影站在门。

    季挽穿着克莱因蓝的连帽卫衣，宽松的衣型衬得他清瘦伶仃，两手松松在上衣兜里，懒洋洋地朝这边看着。

    路寂手里的塑料瓶被声音，结上的汗跟着吞咽的动作滴落。

    “雨眠。”后的沈景抬手跟他们打招呼：“今天没课吗？”

    林雨眠看到沈景满大汗，松开搭着季挽的手，取了块巾走过去递给他：“刚课，这几天雨一直在宿舍憋着，人都快发霉了，想来篮球场疏散疏散骨。”

    沈景接过巾在脸颊和脖草草了两把，单手熟练地在地上拍球，低看着只到他的小学弟，笑得有些痞气：“学先跟你过两。”

    很快两个人就开启了日常老鹰逗小的模式，时不时还穿着其他队友闹的起哄声，转又把气氛推了起来。

    焦被转移，反倒没几个人去关注刚开始最引人注目的另一位主角了。

    路寂拿着走到季挽边，低看着他：“来了。”

    时隔半个月后的第一次谈，比季挽想象中平淡疏离许多。

    心本来的那张和期待被浇灭，他撇了撇嘴，语气里有一别扭：“不是来找学的。”

    路寂顿了一，认真看着他别开脸的小表，睫自然低垂，往上推着，巧的鼻尖也轻轻皱起。

    生气的小猫成了了。

    路寂忍住想刮刮小猫鼻的冲动，眸里浅浅漾笑意。

    后几个大男人打篮球的声音吵得要死，路寂脆握住季挽的手臂，带着他往旁边的休息区走。

    季挽稀里糊涂就被摁着坐在了板凳上，路寂也随即在他旁边坐，伸手从面拎一瓶纯净：“喝吗？”

    明明打球的是他，为什么要问自己喝不喝，心里这样想，季挽还是伸手接了，手已经放到瓶上，停顿两秒，又把递回路寂面前。

    路寂用神疑问。

    季挽嘴动动，摆烂似的：“拧不开。”

    空气沉默了有几秒钟，就在季挽觉得自己是不是了一件太蠢的事，尴尬到快要不住路寂玩味的目光时，那瓶却突然被从他手里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