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跟他说的话，虽然他当时已经困得快失去意识了，但重要的容还是记了个七七八八。

    握在黑棉服上的手顿了顿，转而拿起旁边的蓝外。

    林雨眠收拾好自己的书包，转时看到季挽刚好换上一件衬衫样式的白搭，摆整齐束腰，略微贴，勾一截窄得不堪一握的细腰，整个人看上去薄得厉害。

    他很衬这白，显得那张漂亮的脸纯洁又清冷。

    注意到林雨眠在看他，季挽侧过，骄矜地抬了抬：“怎么样？”

    林雨眠都看傻了，不知为什么，明明季挽这样穿也正经的，浑上在外面的肤也就只有一截细的脖颈，可不论是乌黑柔的发丝，还是尾那粒红红的泪痣，都莫名透着一诱惑，还有独属于少年人清纯净的柔气。

    怪就怪他平时他太懒，不修边幅，常常是宽松卫衣大棉服的往上，怎么舒适怎么来，所以突然这么一捯饬，才显得特别乍。

    见他不说话，季挽一又不太自信了，低看看自己：“这样穿不好看吗？”

    林雨眠回神，脑袋摇成拨浪鼓：“好看，都不是单纯的好看可以形容了，你穿成这样是要嘛去。”

    季挽关上柜门，对着镜理了理衣领：“也不嘛，昨天不是没看成电影吗，所以又跟学重新约了一次，今天午看。”

    林雨眠“哦”一声，再次对着他这一打扮上打量几圈：“季挽，你确定要穿成这样去跟学看电影？”

    “对啊。”季挽拿一只独立包装的罩撕开，他的脸本来就小，上罩后掌大的小脸几乎都陷在里面。

    “怎么了？”季挽的语气懒懒散散：“你刚才不是说好看的。”

    “好看是好看……”林雨眠表拧，不太自然地咽了。

    好看是好看，只是他现在有担心，等路神看到这样的季挽，到底能不能得住？

    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气温最还不到十度，三个人刚门就受到了冷空气的暴击，等校园公时，赵飞抱着肩膀在原地直跺脚。

    路边矗立着几株枯树，发黄瘪的枝丫错杂，在寒风中摇摇坠，偶尔卷落几片灰褐的枯叶，冬天的气息愈发厚起来。

    上午只有两节课，离课还有几分钟季挽就收到了路寂的微信，说他现在已经在勤学楼了，让季挽课直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