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措和茫然。

    路寂愣了，垂着的双手用力，沉默中，路寂听到自己心脏擂鼓般动的声音，由疾转缓，复而平静。

    缓缓闭了闭，不再看他：“去吧。”

    路寂说完，便垂视线坦然从他侧走过。

    季挽在原地呆着，人还是很恍惚，又过了好几秒，才转过慢吞吞跟了上去。

    棋牌室里依然充斥着快活跃的气氛，季挽走回沙发坐，目光追随着坐在不远吧台的路寂，皱起眉若有所思。

    林雨眠过来勾住他的肩膀，语气轻松：“怎么去这么久，嘛去了。”

    季挽微抿着：“就透个气。”

    林雨眠撇过看着他，锐地觉察他绪不太对劲，他的后脖颈：“学们说一会去吃寿司和海鲜，吃完就自由活动，一起去泡汤啊。”

    季挽还是那副恹恹的表，低垂着“哦”了一声。

    竟然连他最喜的吃货环节都打动不了他，刚才去时果然发生了什么吧。

    林雨眠眯了眯，刚要切换成老妈模式，被打完牌回来的沈景打断，提醒他们去二楼的日料厅用餐。

    棋牌室里的人三三两两起往外面走，见状林雨眠也只好先放弃教训小孩，拽起季挽自觉跟在沈景后面。

    日料厅的包厢很大，足够容纳他们这些学生，林雨眠看着季挽也在他边的榻榻米坐，不由问：“季挽，我刚才就想问了，路神呢，平时他走到哪都带着你的，怎么从刚才在棋牌室就一直不见他的人影。”

    季挽跪坐的动作微微一僵，偏过：“不知。”

    这神态和反应真是把异常明晃晃地摆在了台面上，林雨眠倒是难得看到他这样别扭的态度，一时好笑：“你该不会跟路神吵架了吧，真难得，路神竟然也舍得。”

    季挽拿起面前的玻璃杯，想到刚才在棋牌室走廊发生的事，无力地勾一角：“他有什么舍不得的。”

    林雨眠更好奇他为什么会是这态度了，刚想再问什么，突然被一只手勾住脖，整个人都被往旁边拽去。

    肩膀撞一副宽阔的怀抱里，林雨眠不用看都知是谁，抬起看着上方的人，声音带着儿气：“嘛啊，我跟季挽说话呢。”

    沈景半垂着笑着看他：“我估摸着小季挽现在心不太好，可能也不太愿意跟你聊天吧。”

    林雨眠眨眨，从他怀里坐直：“什么意思，你知什么吗？”

    沈景一只胳膊虚虚圈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得太远：“你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