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脸薄，不好意思直接说那个词。

    路寂垂睑，漆黑的眸光里噙着丝笑意：“t刚好都用完了，不然还可以再来一次。”

    季挽在他后背掐一把，咬牙切齿：“你想要我的命。”

    路寂笑得更过分，腔都传来微弱的震动。

    还笑，季挽气得转，又被路寂掐着腰转回来，弯腰抵住他的额，鼻尖蹭着鼻尖，时不时在他角落轻柔的亲吻，是不沾染任何的温柔亲昵：“季挽。”

    季挽正在用手指玩他的结，心不在焉：“嗯？”

    路寂：“喜跟我吗？”

    作者有话说：

    我改，改改改

    季挽差被他的问题噎死。

    没没脑的, 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总是要这么直接啊。

    他自然是不会回答的，红着脸蜷路寂怀里, 闭上睛装鸵鸟。

    路寂知他肯定听到了，没有求他回答，抚摸着他的发自顾自继续说。

    “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会接受不了，对这件事一直特别张, 其实今天到一半时我都还在害怕, 害怕你会不舒服，会疼，会恶心，脑里有很多七八糟的念, 像梦一样, 不真实的。”

    季挽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 尤其还是从路寂嘴里说来的, 认识这么久, 很少见他有这样不自信的时候。

    虽然听得他有那么一丝心疼, 但——

    “是吗，可是的时候我可完全没觉到你在害怕和顾虑什么。”

    甚至特别凶狠，快把他坏了。

    听他声音里幽幽的怨气，路寂哑声失笑, 大手在被拍拍他的腰：“那是因为你合的好。”

    季挽：“……”

    他就知不能可怜这个男人，吃人不吐骨的饿狼。

    气氛到这里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了，安静了一会，路寂又说：“不过现在都好了, 我已经不会再有这顾虑了。”

    季挽抬起：“为什么啊？”

    路寂他白的脸颊, 眸幽黑隐有笑意：“你看起来很舒服。”

    “……”季挽要疯了, 他就不该多嘴问这一句！

    气得又掐他一把：“有些话没必要说可以不用讲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