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教授欣地说：“我对你放心。到了那边后跟着刘宏教授好好，他几年前就跟我提起你了，那意思就是希望你过去。这次你去了后，他会好好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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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何教授回答她。

    尹澄不解地问：“这个刘教授见过我？”

    “我们还年轻的那个时代，国力跟发达国家不能比。他们拥有领先的科研成果，最新的技术，包括他们的研究中心也是那会国本比不了的。刘宏教授希望孟博士跟他一起去国外发展。那年孟博士手上有个很重要的研究项目，属于前沿技术，关乎到战略资源开采。她不想把研究带到国外，拒绝了刘宏。

    尹澄将茶杯放在何教授面前后，他喝了茶才提起当年的事。

    孟博士当时是该项目的研究负责人，国家利益和研究成果在前，她不可能再和刘宏有任何牵连。

    “我爸跟我说过，我妈从前有个灵魂伴侣，两人在地质应用领域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只不过我爸始终耿耿于怀我妈心里装着那个人，这么说来那个人就是刘宏教授了？”

    她坐来后，何教授拿掉了老镜，笑容亲和：“offer什么时候收到的？”

    “前天夜里。”

    尹澄想起了那封邮件的抄送人，正是这个叫liu hong的教授。

    她不敢轻易松这个。

    在那样

    尹澄顿了顿，抬起视线：“我能问，这个刘教授是男的女的？”

    尹澄回到研究所的时候已经到班时间了，何教授还在办公室等她。她放东西就敲开了何教授办公室的门。

    尹澄走台阶，又回过来对他说：“那再见了。”

    何教授拿起手边的茶杯递给尹澄：“帮我接杯去，我再慢慢跟你说。”

    尹澄有些意外：“比您跟我妈关系还厚？”

    何教授陷了短暂的沉思，叹：“不怪你妈，当时那个况她的确不方便多说。”

    “为什么？”

    尹澄皱了眉：“是……什么样的况？”

    中途他们断断续续联系了几年，在这个研究项目落地的第二年。刘宏教授回了国，他的老母亲病重，他在国待了一段时间。也就是那段时间有人匿名举报他从事间谍活动，有窃取国地质资源信息的嫌疑。

    “他和你妈妈，也就是孟博士关系厚。”

    “我开车来的。”

    “除了你爸爸，刘宏教授曾经算得上孟博士最信任的人了。”

    尹澄：“我不会跟您客气的，工作上的事我会接好再离开。”

    这是一个无中生有的指控，怪只怪他回来的时间和项目落地的时间太巧合。随后他被带走调查，没能守在老母亲边送她最后一程。

    “好。”

    他目送着她拐过街角，直至消失在余晖中。

”

    尹澄耸了肩：“可能这辈都成心结了，我妈还在世的时候他问过，我妈不肯跟他说关于刘宏教授的事，所以我爸觉得她放不他。”

    何教授略显讶异：“你爸是这么想的？”

    “见应该是没见过，但对你的况了如指掌。他是自打你读了地质后就开始关注你了。”

    “是的。”何教授笑。

    “走之前有什么需要我协助的，你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