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冽一识破了她的想法：“……”

    许听风倒是很兴，上说好。然后他就和屠维、阏逢一块儿，独自到旁边去说话了。像是有什么大事需要商议。

    “好吃吗？”程冽的耳边突然响起了江惜的声音。

    少女还是面无表的，让人无法判断她的声音是不是自关心。

    程冽：“嗯，不错。”

    江惜也觉得不错，她问：“你喜吃吗？”

    这样的问题让程冽很难回答。

    江惜突然说：“以后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

    程冽一顿住了。

    江惜：“你觉得怎么样？”

    程冽觉得少女的思绪太过跃了。

    这邀请……

    程冽应该问为什么。

    但他转念又觉得，少女的想法不能用常理来衡量，问了大概也问不什么结果。

    对她来说，大概就是，想就了。

    江惜有失望：“你不愿意吗？”

    她上学期间，大王们各自有事要。

    也许是在为她新的殿，也许是在为她积攒庞大的财富，也许是在学习更好地这个世界。反正一般来说，中午他们是不在的。

    可她喜吃的有那么多。

    柴老师说得很对，她也不喜浪费。

    所以可以带上程冽啊！

    她不吃的，吃不掉的，可以让程冽吃！

    但是……他不是她的护法，也不是她的仆从，他会愿意吗？

    也许这听上去还有像是践踏他的自尊。

    有时候人的尊严是脆弱的。

    程冽：“……嗯。”

    江惜，她还是没什么表，但嘴里却说：“那真是太好了。”

    当天程冽给她换了个故事。

    想到第二天不用上学，江惜睡得很好。

    一辆黑的车来到詹家，接走了她。

    后排的位置坐着柔兆。

    “怎么只有你？”江惜问。

    柔兆微微一笑，朝她伸手：“因为屠维和阏逢，都不太擅坐在谈判桌边。他们更习惯于，一就咬掉一个人类的脑袋。”

    这话说来，坐在前面的司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只是许家的司机，还没修炼到看见王面不改的地步。

    江惜坐车里：“谈判？”

    柔兆：“他们有求于你，当然需要谈判。”

    江惜倒并不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