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问？”

    “问朋友啊。”

    “对, 她朋友多。她网络上的朋友，遍布五湖四海。那叫什么，什么……”冯万千声。

    “二次元基友，你懂不懂？不懂就不要发话。”卫怡白了他一。

    一听卫怡认识的朋友很多，江惜立刻问：“那你知蓝鲸吗？”

    这才是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她还没忘。

    “南京？我都知啊。学完历史我可生气了！”冯万千声。

    卫怡：“你nl不分啊？人家江惜说的明明是蓝鲸！里游那个对吧？”

    “唔, 是那两个字。”江惜肯定。

    卫怡说：“这个我知啊, 我还去族馆看过呢。”

    江惜，记了来。

    转就给殷老先生打了电话。

    殷老先生在那哭笑不得：“你知族馆是什么地方吗？”

    江惜：“不知。……如果那里有蓝鲸，那是窟吗？”

    “那是豢养海洋动的地方。”

    “……”“哦。”

    “没关系, 不着急。”殷老先生在那安她，顺便还笑着问：“想去族馆玩吗？周末让殷岭带你去怎么样？”

    江惜的心思已经不在玩儿上面了，她顺便把五芒星的事也说了。

    “又是这东西……几年前就传来过一次，那时候是各大私人博主开始推广，要教人学占星术。那段时期里, 多个城市现了多起失控杀人、报复社会的案件。现在变了个样, 又来了……”

    殷老先生叹着气, 说：“这个世界上的妖鬼怪真是多啊。”

    这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一江惜：“你胆好大啊, 在学校里打电话！你不怕被老师抓到啊？”

    江惜飞快地收起了手机，扭去看，就正对上卫怡那张脸。

    卫怡问：“你和谁打电话啊？”

    “我……祖父。”江惜挤声音。

    “哦，就是你爷爷是吧。”卫怡自动给替换成了一个更语化的词。她更好奇了：“你爷爷还在啊？”

    江惜：“……的。”

    “哦哦。”

    卫怡神神秘秘地冲她挤了挤：“放学带你玩儿。”

    江惜低低应了声：“唔。”

    放学后，他们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上次的网吧。

    “再带你多玩几次，你肯定就不会那么菜了。”他们对提江惜的游戏平，表现得分外心。

    江惜无所谓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