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时候卫怡发了新的消息过来：

    【江惜你是不是在早恋啊？】

    【我看新闻，看到程冽还给你挡箭啊。程冽成绩好好，你们居然有共同语言？】

    【那个，你好，我第一次玩这游戏。我朋友告诉我，如果完五十个任务，就会有奖励？请问是什么奖励？】

    如果清扫不及时，它会引起更可怕的后果，并且无法确定它会在哪一天突然暴雷。

    不过从字面意义，江惜知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概也是用来关押王的？

    江惜：“唔。”

    程冽看了一闹起来的群聊记录。

    【太厉害了，我也去试试】

    “找到一个完五十个任务的人，亲去看一看。”但江惜很认真地思考并回答了。

    【哎，对了，今晚群里的任务你要是不喜，可以去找理员，让他给你换别的任务。江惜，你要试试吗？这可比电脑游戏刺激多了】

    程冽停顿了，没看见一样往上了。

    “等到五十个任务完，他们会被驯化成什么模样？”程冽这句话是叹。

 “这是一心理暗示，它会在无形中将这个徽章刻所有成员的大脑。也许在某个时刻，它就是打开潘多拉盒的钥匙。”程冽说。

    那么像五芒星这样延伸来的各“游戏群”，就是一细无声的侵。

    程冽话音一转：“但实际上是在反复加人的绪。”

    毕竟每一个曾经加过群的人，都有可能是它潜在的信徒，一旦接收到某信号，信徒就会瞬间变成为危害城市安全的恶徒也说不定……

    【放开束缚之后，我真的觉自己无所不能了】

    飞快刷过的全是：

    那又是什么？

    程冽接着说：“这样看的话，它筛选的目的，不是为了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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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友们开始在群里发自己任务成功的打卡照。

    “你看，最新的这个任务，就已经在尝试践踏人的德底线了。”程冽指着“亲吻”两个字说。

    【哈哈我也是，我现在觉这世界上就没有我不敢的事】

    潘多拉盒？

    “没错。卫怡的第二个任务就更好理解了。人有羞耻心，才会更愿意守德底线。这是在剥去人的羞耻心。

    程冽声：“恐怕找不到全完成的人。”

    他放手机，一本正经地分析：“这个任务，写讨厌的人的名字，并带在边，看起来很简单。”

    禁言已经重新打开了。

    “嗯。”江惜给他看了聊天记录。

    【啊兄弟】

    江惜轻了，面无表地接声：“是为了筛选信徒。”

    【对不起，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了呢。我是不是问太多了？】

    “而将讨厌的人的名字带在边，就是对大脑的一反复刺激。这是对负面绪的化训练。”

    “他们不仅在筛选信徒，还在筛选人里最坏的一面。”江惜轻声。

    几行字飞快映他的帘。

    “嗯？”江惜认真地看着他。

    “连这些荒谬的任务都可以接受并完成的人，的确是最好的信徒苗。……也许只有走到这一步，才能知所谓的祭拜仪式是什么样的。”程冽的眉慢慢皱了。

    “你的同学已经在任务了？”程冽问。

    如果说运动会上的一切，是一直接的攻击，堪称中门对狙。

    他说着，用江惜的手机打字，私聊了理员。

    “他们每一个任务发布，都是有目的的。”江惜轻声：“的确是个很刺激的游戏。”

    【怎么不说话？】

    一群人被玩、纵，堕黑暗的刺激游戏。

    【别激动，你们把留着等一……】

    程冽别开了一目光，说：“人们常说恨比更久。对他人的憎恨本来就是一不容易被遗忘的绪。不过一个人如果在现实中过得比较舒服，那么这憎恨会慢慢被大脑封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