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先生忍不住哈哈大笑：“这还真的是……玄学和科学的共同步。”

    “科技发达真的很有意思。”江惜声称赞。

    “嗯？还有哪里有意思呢？”

    “程冽说，借由他们，我的意志可以被传播向世界各地。在古国的时候，国民有三十万人。我拥有三十万人的信仰，已经是不可估量。但现在……全世界七十亿人。发达网络可以把我的意志带到每一个角落。多可怕啊……”

    “是啊，多可怕啊。所以……”殷老先生指着新闻里那些惨死的人，“他们开始怕你了。”

    “但同样，我们也要加倍地警惕他们。这个世界上的战争永远不会就此消弭。我们还要走很的路。”

    殷老先生停顿片刻笑了笑：“听起来是不是觉到人很无聊？一辈都没有真正停的时候。”

    “快乐的时候就是停了。”江惜说，“不无聊。这个世界……很。”

    殷老先生闻声也了笑容：“我也这样想。”

    ……

    程冽也被接到了研究室。

    江惜把骶骨给他，还顺便让人搬了很多文献给他。

    程冽一，都有些怀疑自己能不能在时限找到解决的办法。

    旁边的研究员看了他的张，笑笑说：“小朋友别担心，我会辅助你的。”

    程冽就这么在研究室泡了一天。

    泡得昏脑涨。

    经过申请后，研究室还允许他带一分资料回家。

    程冽抱着文件夹，和江惜一起坐在加轿车里，缓缓驶研究机构。

    车先送着程冽回了家。

    只不过等到了门，程冽的脑反而清醒了一。他一手卡住车门，突然有了个荒唐的念：“如果直接将那块骨上的文字磨平，有用吗？”

    江惜：？

    这……这个方式太刁钻，她从来没见人用过。

    “照典籍记载，咒的品绝对不会让被咒之人接到……”

    “也就是说这个方法可行？”

    江惜面茫然，她不确定。

    不过程冽回到家之后，就和殷老先生单独商量起了这事的可行。

    殷老先生上让人去3d打印，了好几块骶骨的复制品。

    这是为了避免文字抄录有误，之后万一骨也再给磨平了，那要想知上面写的都是些啥，那可就再没机会了。

    程冽结束了和殷老先生的通话，一抬发现奥斯本走了来。

    奥斯本站在桌边，翻了翻他带回来的资料。

    程冽一把拍开了奥斯本的手：“别动。”

    奥斯本愣住了：“你……凶我？”

    程冽板着脸没说话。

    奥斯本开心地哈哈笑了声：“很好啊很好啊，你凶我了。你再骂两句听听？”

    程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