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书信，吴敦看见他，并无意外之，笑地寒暄一番，屋坐。

    “桑老，上回你托我打听的指路金蟾是对山真人的灵，因其背上有一朱红，与众不同，对山真人取名为丹珠。五百多年前，对山真人带着丹珠飞升去了天界，敢问你是怎么见到丹珠的？”

    这话像一只鱼钩，猝不及防地甩过来，勾住了阿绣的心，腾地一提到嗓。

    她没想到桑重会对钟晚晴的指路金蟾起疑，更没想到这只指路金蟾的来历能被打听来。

    桑重一个月前将金蟾的画像寄给吴敦，让他打听其来历。三日前吴敦回信给他，说打听到了，须见面详谈。

    桑重料到这只指路金蟾大有来，却没想到来这么大，也十分惊讶。

    对山真人已经飞升，他的灵怎么会在钟晚晴手中？钟晚晴还说是她兄送给她的。

    莫非她兄来自天界？桑重脑里轰的一声，心神俱震，转眸看向阿绣。

    阿绣也看着他，中的惊骇已被迷茫取代，似乎不明畩澕獨傢白这金蟾的来历意味着什么。

    桑重只看了她片刻，便转过脸，对吴敦：“日前有人送我一个缸，据说是个古董，我用六合天局查看，别的没看到，只看到这只金蟾。”

    吴敦笑：“原来如此，那缸想必是对山真人用来养丹珠的。”

    桑重，：“吴兄，还有一件事拜托你。我有一位朋友，他亲妹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多少名医看过，都束手无策。如今唯一的希望就在《隐芝大经》里，还请你打听经书的落。”说着拿一个锦放在桌上，：“这些少东西，权为奔走之资，若有消息，另当重报。”

    吴敦也没推辞，收起锦，留他们吃饭。

    阿绣满心不安，不知味。吃过饭，桑重与她乘鹤车离开崖州。

    “丹珠为何会在钟晚晴手中，你知否？”

    阿绣摇，：“那只指路金蟾是她从堕和罗带来的，碰巧与丹珠得像罢了。”

    桑重看她一，：“是了，背上一朱红的指路金蟾，虽然中土没有第二只，堕和罗有也不稀奇。但吴敦能打听到的消息，铜雀堂或许也能打听到，他们会怎么想呢？”

    阿绣知答案，却不敢说。

    桑重：“他们会以为钟晚晴与谪仙有关，毕竟只有谪仙能拿天界的东西。先是天璇钟，后是莲鹤方壶，铜雀堂似乎对天神之力很兴趣。”

    阿绣脸发白，地攥着汗巾，：“我们得提醒月使一声。”

    等到半夜，钟晚晴才回晖楼，看见他们，便得意：“我有经书的消息了。”

    阿绣：“什么消息？”

    钟晚晴：“澹云阁有一卷经书，明晚我便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