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这是你自找的”

    陆景幽形微颤，加重了力抱着她，声音低沉克制，仿佛即将离弦的箭矢。

    “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陆嘉念浑不在意地应声，似有似无地碰那把匕首，趁着趴在他肩膀的间隙，悄悄翻了个白。

    说的好听，之前有哪次是她自找？结果不都是一样？

    她才不信，他会产生克己复礼的念，索不乖也罢。

    “皇，日后还有很多次，我今夜教你宽衣。”

    陆景幽无奈地了怀中的脑袋，一本正经地执起她的手，环抱着放在腰封打扣上。

    “啪嗒”一声，他还未一步步演示，腰封就被陆嘉念十分熟练地解来。

    接着，她三两褪去他的外衫，层层叠叠有条不紊，甚至比她自己的衣衫更为熟悉。

    一眨的工夫，陆嘉念就的极好，好到像是练习了千百遍，完全不需要他教。

    不仅如此，她还邀功似的仰扑扇着睫，倚在心掩而笑，：

    “怎么，我的如何？”

    陆景幽登时脸一沉，连底的笑意都消失殆尽，如临大敌般盯着一无所知的皇，心间莫名涌上危机和酸涩。

    他控制不住地冲上前去，一把住皇的颌，死死攥在掌心，尾泛红地质问：

    “谁教你的？你还有过别人？”

    陆嘉念疼得泪都要来了，咬了他一才堪堪逃离，眸中光愈发迷离朦胧，委屈地蹙眉：

    “分明都是你的，你、你还问！”

    一提到此事就来气。

    她连自己的衣带都理不清，怎么可能天生这么熟练？

    还不是陆景幽，每回的不好就整夜磋磨惩罚，日夜亲自传授，害得她不敢不用心。

    陆景幽疑惑不解地搂着她，脸又难看了不少，想不到合理的解释。

    他何时皇了？就连提起教她，这也是第一回 吧？

    倏忽间，他想起方才皇看他的目光，脑海中闪过一个念。

    除非，皇曾经同他人亲密无间，不该的都同那人过，分离之后，把前的他当是那个人了。

    无论真假，光是想到这个念，陆景幽都捺不住翻涌侵袭的怒意。

    他的心起起伏伏，只想把皇据为己有，最好锁在边，让她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他。

    没关系，很快很快就是如此了。

    陆景幽沉的面容破开一丝笑意，步闲散地行至皇边，抱她后一斜，双双坠瑶仙池中。

    “哗啦啦”的一阵响动，温泉尽数激起，溅落了满地珠，打了二人的衣衫和发梢。

    陆嘉念生怕被呛到，稳稳趴在陆景幽的肩膀上，却被他使坏地带着一起没中，轻纱里衣与小衣全透，若隐若现地贴在上。

    藕粉小衣绣着苞待放的海棠，半拢着前玉桃，隐隐窥见侧玲珑，以及中央的樱珠，素轻纱在池中飘，落满了芬芳，恍若梦境般轻盈。

    陆景幽迫切地拥住她，力大得几乎要将她骨血，故意在她上燃星星之火，一试探着她的之。

    珠从发梢滴落，顺着衣襟小衣，陆景幽亦是一路追随，笑将海棠置于掌心。

    二人的温都在不断攀升，陆嘉念渐渐受不到舒坦，觉得陆景幽不似冰块凉快了，连泉都跟着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