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咱们祖孙二人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云绾宁低低地舒了一气，“不您知些什么，又想从我这里知些什么。只要外祖父快，我定然也不会隐瞒外祖父！”

    “毕竟，咱们都是为了舅舅好！”

    听她这么一说，顾伯仲了，“好。”

    “虽说这段时日，一直都是慧娘心照顾我。当然了，先前我一直昏迷不醒，我的确不知此事。”

    他幽幽地叹了一气。

    提起慧娘这个姑娘……

    顾伯仲心里，也不知该如何评价。

    要说她贤惠善良吧，但她似乎又不是个普通人。

    要说她与阿明相吧，可她份低微，又来着遥远的北郡……

    换是从前，顾伯仲一定会嫌弃慧娘不是京城贵族之女，不上自己的儿。

    当然了，他也不觉得自己的儿就是一颗凤凰，非要贵族之女才得上他。

    但是有时候，门当对会解决大分的难题！

    这个问题虽然现实，却也是真理！

    再说了，顾明打小不好，如今虽说日渐痊愈，但痛失一一女的顾伯仲……如今对这个儿，更是张稀罕！

    他自然希望，能有更得上自家儿的姑娘现！

    奈何，贵族之女倒是不少，自家儿看不上人家！

    一来二去，倒是与慧娘看对了。

    “原本吧，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毕竟你舅舅也知开窍了！可是宁丫，我也是过来人了！”

    顾伯仲继续叹气，“慧娘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她虽然是北郡人，可她手心的茧，我却一就看来了！”

    “手心的茧？”

    云绾宁微微愣了一。

    不得不说，自家外祖父还真是观察微！

    这么细小的地方，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外祖父，慧娘原本就是调香师。她手心又茧，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哼！你这个臭丫，还在忽悠我呢？方才咱们怎么说的？你不是说，要让我快一些，你也与我开门见山么？”

    怎的他倒是“开门见山”了，这臭丫又“关门”了？！

    “你老实说，那是调香调来的茧么？”

    他扫了云绾宁一，“你是打量着我上了年纪，好忽悠不成？”

    云绾宁哭笑不得，“行行行，您最不好忽悠！”

    她也没想到，外祖父是当真不好忽悠啊！

    果然，这厉害的人，上了年纪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啊！

    谁说人上年纪，就成老糊涂虫了？

    “外祖父，那您觉得……慧娘是什么人？”

    云绾宁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