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许不会乐吧。”没等南悦又发问，晴雪接着说。

    “不会，那会怎么样？”南悦急忙追问。

    “不了，就只能恨了。”晴雪没有再看南悦，径自离开了。

    南悦独自留在原地，一动不动，思维依然沉浸在方才晴雪那句听起来有些飘渺的话上。

    不能了，那就恨。

    恨？

    恨谁？

    恨大哥？

    还是，恨自己？

    或者，都恨？

    炎凤啸世卷三：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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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澈要成亲了。”一白衣的殷悠，面无表地看着对面的人。

    对面的人一青衣，看来有些单薄，发未完全束起，有些该在前，面目看不真切，但初初看来，也该是一张清秀的容颜，并不怎么显。

    离夜端起茶轻抿了一，依旧没有理殷悠。

    “南澈要娶宁公主了。”殷悠又面无表说了一句。

    再一次被无视，殷悠终于忍不住，走到离夜面前，带着些怒意：“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被忽视了这么久，泥菩萨也该有儿火气了。

    这次离夜终于微偏过，悠悠地看了殷悠一，缓缓：“我又不是聋，自然是听得见的。”

    “我看，这可说不一定。”见离夜终于回话了，殷悠嘀咕了一句，回到了座位上。

    对于殷悠的话，离夜也没反驳，只是轻摇了摇，轻叹：“你，最近脾气似乎变差了。”不确定的话语，却是笃定的语气。

    “抱歉，”看着那双好像可以看穿一切的睛，殷悠有些挫败地叹息了一句。果然，对着这个人，你永远别想真的发什么火。想了想正问，“对我方才说的，你有什么看法吗？”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

    离夜看了殷悠一，淡然：“没什么看法。”

    “啊？”不会是自己的耳朵也了什么问题了吧。